狄仁杰:“这次是真有妖物轮番滋扰,那些行骗糊弄江湖术士自然不敢登门,只来刘海道长人。……其实此次张榜还想寻找另位高人,他曾在浩州江北双峰集拿下名修行败类,并焚毁当地五间*祠,百里巫风为之肃。”
梅振衣笑,摸摸胡须有些不好意思答道:“您是说吕纯阳吗?这是个误会,当年事就是做。”当下也不隐瞒,将当初五湖岛收妖经过大致说遍。
狄仁杰拍大腿欢呼道:“太好,原来要找人就是你!振衣啊,你可不知道,如今纯阳道长大名在浩州带可是传开,很多老百姓都在私下议论——为什纯阳道长当初没有经过他们所在村镇呢?……既然如此,想与你商量件事,想再借次纯阳道长之名。”
狄仁杰要向梅振衣借吕纯阳之名,其中原因很多。首先是因为纯阳子有名,在浩州带事迹传扬,暗中被不少百姓尊敬,都希望他能再来经过自己家乡。
其次狄仁杰身份有限制。浩州带巫风盛、*祠多,也不是全在彭泽县,据狄仁杰统计这带*祠有九百多座,在彭泽县境内只有三百多座,要想全禁话就超出狄仁杰管辖权限。狄仁杰只有上报请求浩州府长官同意他这次行动,主持全境根治巫风之事,这
说道。
“无妨,他是长辈,也就是你长辈,道进厅中来坐吧,你炼形也有些成就,不必太害怕。”梅振衣也以神念答道。
在厅中落座,提溜转找最远靠门位置也坐下,不论仆人们能不能看见它,狄仁杰也命人给它倒茶。寒暄几句之后,梅振衣问道:“狄公,先不谈鬼神精怪听信传言来扰,你确有禁绝*祠巫风之心吗?”
狄仁杰捻须道:“山野精怪仗着些许神通幻术,号称神灵显圣威逼乡民供奉香火财物,还发话说供奉则得护佑,不供奉则得灾祸云云,看全是灾祸!百姓既要交朝庭赋税,又要出更多财物供奉*祠,大多敢怒不敢言。……为官任造福方,确有治理巫风之心,但力有未及尚在犹豫,偏偏这些精怪前来寻事滋扰,所以才会请贤侄出山。”
梅振衣:“狄公想如何治理巫风?”
“焚毁此地所有*祠,彻底根治,以求釜底抽薪之计,正想与贤侄商量。”狄仁杰说这番话,梅振衣吃惊不小。
狄仁杰想法可谓雷厉风行,在彭泽带,除各宗族祖祠、有据可查先贤祠、来历清楚封神祠,其它切来历不明、有妖物做怪要挟乡民供奉*祠律焚毁不留。
在有些人看来,有少数妖精鬼怪显弄神通,要求乡民立*祠供奉骗吃骗喝骗些香火,倒也没什大恶。但从根治这股风气角度,狄仁杰不可能去分别,更不可能挨个*祠去问:“老妖啊,你是怎吓唬老百姓?在这里混多少年,平常吃乡亲几头牛,收多少钱,都拿去干什?”
从根源上整顿巫风、禁毁*祠才是正理,也是地方长官该用手段,但这样来只怕会引起众妖群起而攻之,原先没来捣乱精怪恐怕也会来报仇,说不定就有什厉害角色出现。
狄仁杰不怕这些,梅振衣却要为这位长辈考虑妥当,想想问又道:“狄公张榜招贤,只来刘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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