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从二月初退位,到十月末驾崩,整整有十个月时间,云端之上武皇从落坐净白莲台到圆寂,也是这长时间。为什梅振衣会觉得恍惚?因为所见世间切闪现太快,站在片奇异空间中,感受是完全不样,云端上小和尚法舟仅仅念完三声佛号而已!
这十个月梅振衣还看见许多别事,比如知焰与梅毅来到洛阳进南鲁公府,随后又飞天四处查看。梅振衣当初是自己来,告诉知焰放心在青漪三山镇守,但这“长”时间没消息,知焰也来找。
梅振衣是在张柬之府上“失踪”,大事成功之后,梅孝朗当然要到张府接儿子,张柬之却交不出来也说不清梅振衣去向。梅振衣所住小院有侍卫守护,没人看见他离开步,只有张小姐突
经皇上宠幸,滋味如何?看似食哀家梨,未曾削皮何能知味?”
上官婉儿当然听出皇后弦外之意,竟在宫中干起拉皮条勾当,在李显留宿别宫时,悄悄为韦氏引荐情人,伟丈夫正是武三思。从此之后武三思常常出入禁掖,享受那箭双雕之美事,宫中放肆只瞒着皇上双耳目。
有这层关系,韦氏与婉儿常在皇上面前举荐武三思为栋梁之才。李显也乐得将政事甩手,拜武三思为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封上官婉儿为昭容,专管宫中诏命。
张柬之这时候才着急,入朝面奏,请皇上削诸武权柄,哪里还来得及?如今李显,已经乐呵呵被韦后、武三思、上官婉儿等人架空。张柬之谏言无效,反而引起武三思警惕,与上官婉儿密议造出种墨敕,只说是皇上手迹,不经中书与门下二省直接颁行。
宫中诏命都由上官婉儿掌管,盖上玉玺外人也无从辨明。反正李显即位后没有多长时间,朝政大多已被武三思、韦皇后、上官婉儿等人把持,在朝中大行排除异己之事,韦氏野心如武则天般,张柬之等复唐元勋成她眼中钉。
想对付这些人可不容易,武三思心里也嘀咕,曾与韦后暗语道:“张柬之等人出相入将,去太皇尚易如反掌,皇后自视势力与太皇孰重?若不早谋恐受其害。”
韦后闻言竟想出条匪夷所思之计,阴笑道:“何不封几人为王,阳示尊崇阴夺权柄,待他们手无大权再慢慢摆布。”武三思连连称妙。
此后韦氏接连在李显面前进谗言,说张柬之、恒彦范、敬晖、袁恕己、崔玄暐等五人恃功专横,恐将不利于社稷。李显耳根软,这话说多也不得不信,但五人有功无过不好贬谪,就问皇后该怎办。韦氏建议道:“不若封王,明为尊崇暗为抑制。”
自古以来开国之功才可异姓封王,而且下场大多不是很好,般朝臣除皇亲国戚之外封爵最高到国公为止。这个离奇建议竟然被李显采纳,下旨封张柬之为汉阳王、恒彦范为扶阳王、敬晖为平阳王、袁恕己为南阳王、崔玄暐为博陵王,五人封王罢知政事,只需每月朔望二日入朝。韦后与武三思趁机将批投机讨好弄臣安排入朝中,占据重要权位。
这幕又幕,梅振衣在云端之上看得清清楚楚,他也明白那些仙家高人谈论世间事为何是那样淡然,估计他们对种种狗逼倒灶事见得已经太多,心中早已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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