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谢双成屁颠屁颠地去拿衣服。王铮比他矮,他大褂穿在谢霜辰身上,下摆空荡荡,刚刚到脚踝,看上去很滑稽。叶菱看都不由得侧过头去,半掩着嘴笑。
“那什……”谢霜辰穿大褂从来都是风流倜傥,长这大真没穿过不过脚面大褂,他自己也嫌难受,“们还是对遍吧,当然啊,不是说不行啊,怕您……”
“不。”叶菱转身,“时间不够,该上场。再说,您不是拿起来就练?学艺不精,台上您多托着点。”他掀开上场门帘子,转头朝着谢霜辰笑笑。
这笑客气,谢霜辰心里感觉要遭中。
“《关公战秦琼》。”叶菱简单回答。
“噢!《关公战秦琼》啊!”谢霜辰说,“这个活好。”他刚想发表通看法见解,叶菱手机就响。
叶菱接,嗯嗯啊啊几声,表情渐渐变得有点难看。挂之后,谢霜辰问:“怎?”
“没什。”叶菱平淡地说,“铮哥在路上说突然要加班,来不。”
“啊?那怎办?”谢霜辰特别夸张地问。
谢霜辰怔怔,嘴角努,稍微低下点头,他个子高,这个动作显得委屈极。
“也不是穷讲究。”谢霜辰低声说,“就是想什好东西都给您,您别嫌弃,成嘛?”最后“成嘛”两个字他带天津口音,下子就显得俏皮。叶菱听没忍住,无奈地笑笑,说:“你年纪轻轻,花钱别这大手大脚,不是好习惯。”
见叶菱笑,谢霜辰也笑,拉着叶菱无赖样地说:“钱财乃身外之物,来去去来,叶老师好意明白,但是呀……您管不着!”
“谁爱管你谁管你。”叶菱弹谢霜辰下,“滚!”
大褂是纯手工做,得有些时日才能做好,叶菱隔天就有场在茶楼演出。
“……”叶菱想想,站起来,“去跟老板说声改单口吧,自己对付对付。”
“您是真没眼力价儿还是装不明白呀!”谢霜辰把就拉住叶菱,“您逗哏就站在您面前,您却打算说单口儿?有天理?”
“你?”叶菱挑眉,审视谢霜辰,“你会?”
“……”谢霜辰疯,他非常不理解为什叶菱总觉得他什都不会,“《关公战秦琼》这种经典怎不会?别说这个,贯口倒口文哏柳活子母哏腿子活,您随便拎出来个,立马能不带对词儿跟您来上遍。”
叶菱抄着袖子看谢霜辰半天,下巴扭:“铮哥大褂在柜子里,你换上吧。”
其实自王铮结婚之后,他就已经渐渐不再去演,这次约好与王铮合作把过过瘾当做个正式结束。
谢霜辰死活要送叶菱去茶馆,理由是就算不叫送,他也得去茶馆听叶菱相声,就别费那劲跑两趟。叶菱心想也是,不跟谢霜辰计较。
到茶馆,谢霜辰就尾随叶菱进后台。其实就是搭个小房间,可以供来演出演员们换换衣服休息休息。茶馆里演出多种多样,有弹古筝弹琵琶,也有说评书唱大鼓,相声不太多。
叶菱换上他贯爱穿黑色棉布大褂,千层底布鞋,静静地坐着等王铮。
他不说话,谢霜辰没话找话:“你们今天使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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