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您。”谢霜辰坐起来，“演
好不好？”
叶菱问：“为什
问这个？”
“就是问问。”谢霜辰说，“功夫到不到家？学好不好？”
“……”
“好不好嘛！”谢霜辰又问。
叶菱不为所动地说：“谁让你嘴那碎，什都接。”
谢霜辰说：“您不心疼！”
“心疼你干嘛？有毛病啊？”叶菱说，“你以后也不要在台上动手动脚，不像话。”
谢霜辰刚要再逼逼两句，老板就摸到
后台来，笑着说：“二位辛苦，那什，
会儿还演？客人们还想听……”
“不演不演！加钱也不演！”谢霜辰赶紧拒绝，“《关公战秦琼》这活拢共说完不到二十分钟，您瞧瞧，俩都快说个小时！要吐血！”他们正活确实没多少时间，就是前面叶菱死活不肯入活，谢霜辰陪着瞎唠嗑，硬生生扯闲篇扯好久。
继续后面戏。
叶菱没有灵魂打着鼓点，心想着会儿该唱，看谢霜辰能怎着。
毕竟小曲小调好学，这京剧唱腔可是要真功夫。这是侯大师经典作品，而侯大师本人开始是京剧出身，寥寥几句足见功力。
“混世魔王驾前为臣，官拜天下督招讨兵马大元帅之职，奉魔王谕旨，带领哨人马，大战汉将关羽！”谢霜辰开始学秦琼，他声音很亮，气势又足，这段词当真是气魄很，顿时从刚才那个泼皮无赖变成伟岸兵马大元帅。
叶菱听罢，眼前亮。
“还行吧。”叶菱转身轻飘飘地回答。
其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方才说话时候，自己脸上始终是有点笑意。
对于谢霜辰基本功到底如何这件事上，在接下来几个礼拜相处时间里，叶菱有非常深刻认知。
谢霜辰家里有两间卧室，间是他自己住，另外间是书房，放他家伙事儿什。强行把叶菱扣下之后，为表示诚意，谢霜辰把那间朝阳卧室给叶菱，自己搬去书房住。
起初两个人有点大眼瞪小眼，每天睁眼看见对方不知道能
此等惨剧，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老板还想再劝劝，叶菱轻轻笑道：“今天就这样吧，以后恐怕也没法儿再来演，这场就不要钱。”他大概讲讲自己情况，老板也不好再多说什，只能祝福两句便离开。
休息室里剩下谢霜辰叶菱二人，谢霜辰敞着衣襟瘫在沙发上装死，叶菱默默不语换衣服，将脱下来大褂仔细叠好收起来。不知怎，谢霜辰总感觉叶菱虽然看上去仍旧淡漠，但是似乎心情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看什呢？”叶菱问句，手掌轻轻拂，“换衣服，走。”
几句对话过后，谢霜辰开嗓唱道：“在唐朝你在汉，咱俩打仗——为哪般？”这是段西皮散板，叶菱边打着节奏，边儿问：“为什呢？”
“听！”谢霜辰转身换个方向，撂袍，“叫你打来你就打，你要不打——”他直旁边，就是故事中给他们出难题老头儿，“他不管饭！”
“嗐！”
台下响起掌声，谢霜辰和叶菱鞠躬下场。
谢霜辰快热死，边儿解大褂边对叶菱哭诉：“叶老师您怎回事儿？怎老不入活！都快让您给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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