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好奇,这个要求确实提莽撞。”叶菱认真说道,可是他后面没有接常规“你就当什都没说吧”此类句子,而是继续说,“你可以告诉?”
“学霸求知欲真很强。”谢霜辰开句玩笑。他起身从冰箱里拿瓶冰红茶,打开之后又回到饭桌上,猛地灌大口,长呼口气,说道:“您是不是觉得师父最宠?其实不是,只是因为从小被他带大,年纪又轻,小儿子大孙子,当然是老爷子命根子。他心中最得意弟子是四师哥,周霜雨。”
叶菱说:“你们名字倒都很别致。”
“嗨,只不过排字排到这里。要是排个什‘喜’啊‘福’啊,你看别致不别致。”谢霜辰继续说,“在印象里,四师哥就是个天才……”
周霜雨少年便拜入师门,也算是谢方弼从小拉扯大徒弟。谢霜辰天赋极高,只可惜心性不定,多少有些浪费其才华。周霜雨不同,他天赋之上又多几分定性,小小年纪凡事都能沉得住气,当时谢方弼便觉得此子他日必成大事。
观众。对灯发誓,并不想看你包皮。”
“次奥你别说已经开始恐同。”谢霜辰脸难以言喻表情,突然跳起来说,“没有包皮!你这个段子点都不好笑!”
叶菱“诶”声,谢霜辰以为话题要朝着荤腥方向发展下去,没想到叶菱说:“忘昨儿晚上你穿着内衣睡觉来着,啊,这个故事有逻辑漏洞。果然,还是没什创作天赋。”
“……您重点也太歪吧。”谢霜辰欲哭无泪。
“不过。”叶菱笑笑,“你昨儿晚上喊你四哥来着。”
谢方弼有个他师父那年代就传下来园子,本来坐落于鼓楼附近,园子经历时代变革早就不复存在,只留下名字——咏评社。后来经由谢方弼重组,在鼓楼旧址附近挂牌开张,以谢方弼为首,聚集京城名角儿,小园子里相声也是说得红红火火。
它经历旧时代,在后人手中又重新焕发新光彩,只可惜场意外,给切都画上句号。
“四师哥比大十二岁。”谢霜辰陷入回忆中,“小时候在师父后台长大,看着师父和师哥们在台上演出。后来师哥们渐渐去电视上说,师父还是喜欢在园子里说。他喜欢跟观众互动感觉,觉得这样说着才有劲。四师哥不上电视,只在园子里说,单口对口都说得很好,说学逗唱样样精通,样貌也很好,年纪轻轻便能出来攒底,而且他风格是四两拨千斤那种,也会自己创作,师父还特意给他量过几次活。他是真希望四师哥能成角儿啊……后来那个园子因为年久失修起火,四师哥就死在里面,那年他才二十四岁,本命年。”
听到这样故事,叶菱也只能叹息,天妒英才最是令人扼腕唏嘘。
“四师哥没之后,觉得师父心气儿也块儿跟着没。”谢霜辰继续说,“从那往
谢霜辰明显表情变。
“怎?”叶菱问。
“没什。”谢霜辰说,“只是忽然想起来,四师哥祭日快到。”
叶菱沉默片刻,低声询问:“可以问关于他事情?”
“您想知道?”谢霜辰反问,“还没见您对什有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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