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话笑着,还用手指勾下叶菱下巴。
“那不说。”叶菱这人容易较真儿,谢霜辰自己说不乐意,他以后就能绝口不提。
那严肃认真拿玩笑话都能当真话理解君子模样儿叫谢霜辰心里动,很想调戏调戏叶菱。只见他把手背过去,悠然说道:“觉得不是这个事儿。”
“那是什事儿?”叶菱问道。
“咱们就是甲和乙,说什都行,因为说什都不是自己。甭管是观众爱听还是谁爱听,乐呵乐呵不就完?”谢霜辰说,“怎,叶老师,您既然什都容易当真,干嘛来来混这行当呢?这行啊,最怕当真,没劲透。”
“……”
陷入沉睡,唯有路灯树影和偶尔驶过车辆伴随着夜归人。
“呼——”谢霜辰伸个懒腰,“真是累死。”
“听着也够累。”叶菱评价,“鸡飞狗跳,鬼哭狼嚎。”
“那您看咱俩这不是平安出来?”谢霜辰说,“这叫来自人民群众智慧。”
叶菱冷哼声:“你这是泼皮无赖。”
“也不是呀,您是别人事儿从来不当真,只有说‘那事儿’时候您才这认真。难道说,不幸被言中?”谢霜辰装作吃惊,“天啊,可真没看出来,您藏得这深呢啊?天天在您跟前儿这晃荡,您是不是觉得特碍眼?”
“你困疯?”叶灵说,“虽然是半夜,但没必要说梦话吧?”
“您才说梦话呢。”谢霜辰嘴角勾,凑到叶菱耳边说,“否认就是事实,您不会心里存什别样想法,才不准这说吧?您……看上?”
叶菱说:“为什要看上个文盲?”
“嘿,您这话说。”谢霜辰觉得叶菱非常不解风情,不过没关系,他风情就够,“那您干嘛陪着去这儿去那儿?哭时候您还搂着?跟从家里跑出来也挺干脆?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见人爱小五爷,现在没人捧,就是个落魄混子,穷二白什都没有。您当初跟时候心里不是不大愿意?怎现在还不跑?叶老师,叶先生,叶哥哥,您说您什意思呀?”
“好使就行。”
“你自己爱怎着怎着,以后演戏别拉着。”叶菱说,“你说你编那都是什剧情啊?万传成真,你自己不要脸就算,还要呢。”
“什什剧情?”谢霜辰笑着问,“您说说。”
“就是……就是你说俩……”猛然提起,叶菱变得有点支支吾吾。若非开玩笑话,天天把这事儿挂嘴边儿难免觉得有些奇怪。
“您不也抄便宜?”谢霜辰说,“您还让接客去呢,还不乐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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