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呢?”
“好像比还业余。”
“叶老师,您可是师父正经教过学生,别这妄自菲薄好不好?”谢霜辰不乐意。
叶菱说:“但始终是个无名无分。”
“那要不然收您?”谢霜辰提议,“们谢家可是名门……”
“……”叶菱长叹口气,“行吧。”
谢霜辰万分认真跟家里复习好半天自己总结相声史论,跟叶菱吃过中午饭之后就朝着小剧场去。叶菱没睡好,直就阴着张脸,对谢霜辰话也有点爱答不理。
他们这小剧场已经装修完,就是空着流通流通空气。后台除他俩没别人,真真是光杆司令。
前来报名面试还是有几对,都比较年轻,就对看上去有点年纪。谢霜辰中午来时就烧好热水,备好瓜子茶叶。他把人都约到个时间里,人来,他就招呼大家入座,然后按照报名时间作为先后顺序,逐上去表演。
这个面试也真是挺神,搞得跟选秀似。
咏评社面试这天是个周末,谢霜辰特别紧张,早上六点就起来晃荡。
要知道面试可是下午。
叶菱是被他给闹起来,眼睛都没开,嘴里只能模模糊糊地说:“别闹,不想听……听你背贯口……”
“你说他们要是问怎办啊?”谢霜辰说,“考这个那个。”
叶菱揉揉眼睛:“你不是班主……考你干嘛?”
“你是瞎心吧?”叶菱说,“怎什便宜都抄?”
“哎呀人家这不是合理建议下?”谢霜辰说,“您想要名分,就给您个名分。”
“嘘——别说话。”叶菱打断他,“这个还不错。”
谢霜辰看向台上,是两个年轻人。他很快在自己手中打纸里找到这两个人资料。
捧哏那个叫蔡旬商,二十五岁,年纪不大,长得很甜,笑起来俩笑眼儿,还有对浅浅酒窝,仿佛天生就有讨人开心本领。逗哏那个叫做陆旬瀚,二十六岁,虽然只比蔡旬商大岁,但是那种苦大仇深感觉可不是差点半点。实际上人家其实挺帅,但是只有在进入剧情时候才笑笑,笑起来也很
“觉得啊。”谢霜辰开始解释,“咱们不是公司那种职员,天天坐工位上干活就行。咱们这行靠是本事,有没有,上台就知道,大家也都看看,今天别白来,也当做互相学习进步。”
人家来找工作能跟班主扯有没?
演员们挨个上台表演,谢霜辰和叶菱就坐在最后面看,再后面架机器跟那儿录。
“你觉得这个怎样?”谢霜辰小声问。
“平。”叶菱说,“节奏不好。”
“万他们不服怎办?”谢霜辰嘟囔,“其实好多人都觉得屁都不会,就沾师父光。”
“唔……”叶菱翻个身,背对谢霜辰逃避现实,只想继续睡觉。
“叶老师!”谢霜辰长腿往床上迈,上半身都压在叶菱身上,凑他耳边又是恼火又有点撒娇地说,“哥——”
叶菱让他下子就恶心醒,推开他:“不是,现在没观众,你不用带着戏吧?”
“人家这不是跟你亲嘛!”为表示更深步亲切,谢霜辰口音瞬间就切换成天津话,“你别睡觉,起来吧,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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