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惊道：“
……以为你不知道这些，也不考虑这些……”
谢霜辰无奈笑道：“您可真是要
亲命。能不知道
？不装作什都不知道似
跟师父撒泼打滚，师父估计连这事儿提都不提。他就是因为不能收您才当作补偿
样教您，不然您可真什都捞不着。”
“……”叶菱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谢霜辰竟有如此细腻心思，连自己师父都往里算计。
“不过遗憾终究是遗憾。”谢霜辰叹道，“没法儿。”
叶菱喝口水，说：“真就要这俩？觉得那两位老大哥也……还行吧。”
来面试人陆陆续续离开，谢霜辰给自己沏壶茶，翘着二郎腿坐着，双手握着个茶杯按在膝盖上，面前是那几个人简历。
他只把蔡旬商和陆旬瀚简历放在左边，其他都放在右边。
叶菱也给自己到杯热茶水，拉椅子坐下：“只要这两个人？”
谢霜辰点点头：“这俩人是学过，底子不错，就是还没有舞台风格，不知道杜平川有没有教他们这些。”
“教还用得着从南京跑到北京来北漂？”叶菱说，“天桥三不管夫子庙，这自古以来就是艺人汇集到地方，北京好混还是怎着？”
？”
“就自己个人，没有组织自己家庭，想做什就做什。”叶菱指指谢霜辰手上纸，“人家都结婚。”
谢霜辰说：“您这不是还有？”
“别贫。”叶菱说。
“果然啊，《羊上树》《树没叶》《口吐莲花》是认为最无聊三个活。”谢霜辰说，“真怎说都无聊。”
“他俩只能说周末啊。”谢霜辰说，“想到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就总觉得不太稳。而且两位大哥吧……真很大哥。您看这个陈序，才看见，好嘛，还是您师哥呢！你们清华怎回事儿？还搞不搞现代化建设？怎都跑来干这个？”
“人文关怀吧。”叶菱说，“在做好现代化建设同时也要兼顾历史文化传承，弘扬传统文化行不行？”
“行。”谢霜辰说，“你们都是学霸，不跟你们争。”
叶菱想想，说：“觉得……还是留下他俩吧。”
“不是同门情谊？
“肯定都不好混啊，杜平川这个人不太熟，不过估摸着也是个老顽固。”谢霜辰说，“时代不样啊。”
叶菱说：“人家六十多岁你能不能别老直呼人家名字？”
谢霜辰说：“跟他是平辈为什不能？要真算起来，还排在他前头呢！”
叶菱说：“那你可真是厉害。”
“辈分真没法儿说。”谢霜辰说，“要不您说为什师哥们千方百计阻拦师父收您？咱们都看得出来，师父是很喜欢您。可是他真收您，您就平地越级多少人？谁心里服气？他们会害您。”
叶菱冷漠地说：“纯粹是你自己不会说吧？”
“您这话说，还能有不会？别说这些，京评梆越哪个不是拎起来就使？”谢霜辰说，“《口吐莲花》那是得打搭档，拿个扇子‘哐哐’敲您头，哎呦喂不心疼呀？”
“那你嘴上能少抄两句便宜？”叶菱问。
谢霜辰闭嘴。
上面演完，谢霜辰就问几句有没，面试到此为止，外面天也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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