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您喜欢在地上啊?”谢霜辰特别有理,“早说啊。”
“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儿,谁要你啊?”叶菱说。
“怎?”谢霜辰指着叶菱说:“你这个始乱终弃渣男!”
“行吧。”叶菱打算双手离开键盘,看谢霜辰还能翻出什花来,“那你先脱吧,是老爷你是夫人,老爷要看夫人先脱。”
你跟玩现挂,那就跟你玩到底。
叶菱记着排时候不是这样,但是在台上他只能顺着说:“啊,是说啊。”
谢霜辰条腿坐在桌子上,扭着腰,笑着拍拍桌子。
叶菱纳闷儿:“干嘛?”
“你上来啊。”谢霜辰催促。
“……上去干嘛?”叶菱能猜出来谢霜辰没安好心,但又不是很想配合。
前面扯淡垫话完,进入到正活。
“《汾河湾》是几个人物啊?”谢霜辰问。
“俩。”叶菱说,“个薛仁贵,个柳银环,俩人。”
谢霜辰问:“您演谁演谁?”
叶菱说:“来薛仁贵吧,你演柳银环。”
您这挺牛逼啊干嘛来当服务员?”谢霜辰看着史湘澄简历就更吃惊。怎回事儿?怎个两个都是高材生都来走基层?
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可怎办?
“那个是假,瞎写。”史湘澄解释,“就初中毕业,来北京混。”
“哦哦。”
接下来半个来小时里,史湘澄向谢霜辰充分展示个东北姑娘幽默与热情,并且她还描述番自己梦想。虽然文化水平低,但是史湘澄谈吐倒是非常有条理,人也机灵,竟然能跟谢霜辰说有来有回。
观众跟着起哄,都叫谢霜辰脱,弄得谢霜辰还有点尴尬。但是话都说到这儿,谁也没辙,谢霜辰只能步三叹
“做该做事儿呀。”谢霜辰整个人都快趴在桌子上,伸手就去摸叶菱脸,修长手指往下滑,叶菱都蒙,听谢霜辰说:“咱们是先脱大褂还是先脱裤子呀?您是先吃饭还是先吃呢?”
台下已经“噫”声此起彼伏。
“你就别浪!”叶菱把将谢霜辰推下桌子,“嘛呢!不是唱戏?怎还带脱衣服吃饭?”
谢霜辰说:“不是夫妻戏!”
“那也不能脱衣服啊!”叶菱拍拍桌子,“你还往桌子上坐是干嘛?你怎不顺便再蒸个桑拿?”
谢霜辰背着手问:“这俩人什关系?”
叶菱自然而然地说:“夫妻关系呀!两口子,爱人,couple。”
“噢知道,你演薛仁贵,演柳银环。”谢霜辰说,“柳银环是薛仁贵……”
“媳妇儿。”叶菱还比划下,“你是媳妇儿。”
“哎呦喂!”谢霜辰把桌子上手帕抖落开遮住半张脸,“这可是您亲口说啊。”
叶菱仔细打量史湘澄,觉得不简单。
兴许是聊投缘,谢霜辰爽快地收史湘澄,并且让她当后勤大队大队长,主要负责除演出财务意外所有琐事。
于是乎,史湘澄成咏评社里第二个管理人员,负责管理另外个兼职服务生大妈。
说白还是保洁小妹。
台上是谢霜辰跟叶菱演《汾河湾》,这本是出京剧曲目,讲是薛仁贵与柳银环故事,相声演员则是通过模仿来制造笑料,是相声舞台上惯用腿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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