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师哥。”谢霜辰上来就非常简单粗,bao套关系,“们俩原来住块儿,打小儿起学戏……”他后面还没说完呢,台下就已经嗷嗷叫唤,让台上唱个。
“今天就是来给师弟捧场。”姚笙笑道,“来之前他还问,师哥咱唱什啊?说你自己选吧……您得说这人心脏成什样儿,他点出《霸王别姬》,说你唱谁唱谁呀?他说……”姚笙学着谢霜辰语调吊儿郎当地说,“他说‘那就唱姬吧’。”
场下爆笑,连叶菱都忍不住扶额。
“别别别!师哥!净化舞台!”谢霜辰赶紧拦
两个人把桌子搬到后面点空出舞台来,谢霜辰因为演旦角,所以需要装扮装扮,叶菱就在前面介绍下剧情,填补空白时间。
相声演员装扮就是扮丑,谢霜辰拿着块白色方巾折成三角裹个头巾,扭捏走上前来,问叶菱:“您媳妇儿美?”
“差不多得。”叶菱淡定地说,“你这都快赶上地道战偷地雷。”
谢霜辰还弓着腰鬼鬼祟祟地学个鬼子进村。
观众哈哈大笑。
,表情哀痛,慢慢悠悠地去解自己扣子。
那个可怜兮兮样子好像叶菱逼良为娼似。
叶菱有点受不,拦下:“你就别摆身段儿!要脱就好好脱,要不脱就别恶心人!”
“哦,那不脱。”谢霜辰秒恢复正常,笑着对观众说,“真是美你们。”
“你就甭废话,怎着,还得瑟上?”叶菱说,“诶怎着你不听话是不是?老爷想看夫人脱衣服。”
史湘澄在后面也想嗑会儿瓜子,这两个人在台上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无赖,尤其是谢霜辰更是捉摸不定,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用史湘澄话形容就是“大gay似直,大直似gay”,这人啊,旦把事儿做到极致,往往让人傻傻分不清楚是是真是假是黑是白。
她心中默默感慨,觉得在咏评社当保洁小妹是个很有前途工作。
最后台节目还是谢霜辰和叶菱,结束之后观众情绪还很高涨,两个人返次场,闲扯淡讲个小段儿,这时候本该是再表演些小节目,但后面还有个姚笙,谢霜辰就借由戏曲将姚笙引出来。
好些观众等宿终于等到角儿。
“谢谢,谢谢。”姚笙穿着西装风度翩翩地上台,抱拳向大家致谢。叶菱自觉站到边儿,谢霜辰还是站在自己位置上,让姚笙站在中间。
观众见叶菱不想让这茬过去,那热情浪潮又翻腾起来。
谢霜辰要是死,也是死于话多。
“啊——”谢霜辰顺着桌子就坐下去,把桌布往上撸,抱着桌子腿大哭说,“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叶菱羞辱占霸!本是良家人!又不是……”
“滚滚滚滚滚!”叶菱干脆把谢霜辰踹边儿去,谢霜辰还“哎呀哎呀”都自己翻几个跟头滚台下去。
“给滚回来!”叶菱叫声,谢霜辰又“哎呀哎呀”都滚回来。叶菱都被谢霜辰气笑,朝向观众,“别人柳银环哪儿来找不知道,这个柳银环之前可能胡同里开过洗头房广场上耍过人肉风火轮。”他又朝着谢霜辰挥手,“滚回来是吧?那你就别说废话啊,咱这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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