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凤七?”谢霜辰疑惑地说,“不对啊,凤七应该比年纪大才对啊,而且他不唱评剧啊。你到底是谁?别跟装逼,再装逼卸你!”
“凤七是大哥凤飞鸾。”少年说,“是凤飞霏。”
几个人都好奇地看着凤飞霏,凤飞霏恼,站在板凳上说:“怎?没面子?”
好半天之后,谢霜辰仰着头说:“名字挺可爱。赶紧下来吧,你蹦得再高也没人认识你。就知道你那个叛逆大哥,你下来,管叫声‘叔’,就放你。”
“凭什?你谁啊就占便宜?”凤飞霏叫道,“你哪儿来小饼干?!”
“你别这个腔调。”少年嫌弃地说,“跟个太监似。”
叶菱换完衣服出来正巧听到这出,他愣下,见谢霜辰脸都黑,心中忍不住地想笑。谢霜辰老北京,那口音浓,阴阳怪气起来可不就跟清宫大太监似?
对于能让谢霜辰吃瘪人,叶菱还是可以给予好感。
初生牛犊不怕虎,可以可以。
“跟你说小兔崽子,拇们咏评社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踢馆砸场子是吧?行,让你在这儿唱个够!”谢霜辰恐吓小朋友,副坏人嘴脸,“叫你们家长过来领人!要不然别走!不管饭!饿上三天!这儿就是百年黑店!”
旬商。
“没事没事。”蔡旬商笑道,“小场面。”
俩男人加个姑娘围在那个少年面前,少年双手抱臂坐在椅子上,骂骂咧咧地说:“怎着?要打击报复啊?跟你们说可未成年,法律会保护!你们敢动个试试?摇个电话就能叫来百多个警察和五百多个记者为伸张正义!”
“甭操猫。”谢霜辰撩开后台门帘走出来。他还穿着大褂,千层底儿布鞋,下台口渴水还没喝够,所以手还端着他茶杯。他迈着四方步,拉把椅子对着那少年坐下,茶杯放,二郎腿翘,蔡旬商陆旬瀚还有史湘澄都自觉站在他背后。
这架势,不知道还以为是道上哪家太子爷。
“你这小崽子怎没大没小?”谢霜辰说,“师父是谢方弼,跟你爷爷辈儿人,你说你不管叫叔能叫什?你再跳就算破坏公物!给你们家打电话啊!”
凤飞霏从椅子上下来:“你敢打!”
“哎呀有
“你别他拉逼吓唬!”少年站起来嚷嚷,“姓凤!你找家长去吧!”
“你姓凤?还姓龙呢!”后面史湘澄脱口而出。
谢霜辰手掌凌空点点,示意史湘澄别说话。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个少年,说是保定话,评剧造诣得,姓凤……
“曾有幸见过评剧大师凤朝山先生。”谢霜辰说,“你跟他老人家是什关系?”
少年神气地说:“那是爷爷!”
“说说吧。”谢霜辰不急不慢地开口,“怎回事儿啊?”
少年也不惧谢霜辰,坐直腰板儿说道:“什怎回事儿?”
“小鬼,评戏唱得可以啊!”谢霜辰笑道,“大周末不写作业跑这儿来找茬?能耐不小啊?你叫什?要不要叫你家长来领你?”
少年说:“你还不叫家长来你这破地方。”
“哎呦喂!还破地方啊!”谢霜辰抬高音量,阴阳怪气矫揉造作地说,“破地方您来个什劲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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