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笑道:“别操猫,赶紧该干嘛干嘛去。”他拂袖转身而去,留下凤飞霏和史湘澄在原地。凤飞霏这才特别认真地问史湘澄:“他俩是真有腿?”
“谁知道真相到底是真是假。”史湘澄说,“还是那句话,大gay似直,大直似gay。”
凤飞霏忧愁地说:“那住他们家会不会特别不安全?他俩要是哪天突然情难自已搞起来,多尴尬啊!他们这是赤裸裸荼毒祖国未来!才十八岁,甚至还没有驾照!”
史湘澄说:“那你看看这后台谁能收留你吧,或者实时跟汇报下他俩动态,帮你看看是不是真需要搬出去住。”
天真单纯但并不弱小且能吃凤飞霏很爽快就答应。
“诶说你们俩!”谢霜辰不耐烦,“有当着人家面儿编排?”
凤飞霏理直气壮地说:“没编排,亲眼看见!就觉得你俩不对劲,俩男人干嘛还搂块儿睡觉啊。当然你们要真是对儿呢,也不会说什,你二爷是见过世面,你们这点小场面,向来是微微笑绝不抽搐。”
“二小姐。”史湘澄说,“他俩真搂块儿睡觉?”
“当然啊!骗你是小狗!”凤飞霏突然转口说,“叫二爷!”
史湘澄压根儿就不搭理凤飞霏,对谢霜辰说:“实锤!”
脸“少女你太天真”表情看向史湘澄,“人家还跟讨论过半天上下问题呢,现在小女孩儿啊,啧啧……”
“甭说别,肯花钱什都好使。”史湘澄说,“你老实跟说,你跟叶老师到底……”
“你这问就没意思吧?”谢霜辰打断史湘澄,“知道什叫雾里看花水中望月最是朦胧之美?”
“不知道。”史湘澄冷漠地说,“只想知道自己搞是真是假。”
谢霜辰戳下史湘澄脑门儿:“庸俗!”
般晚场是七点开始,到攒底节目时候,得九点半多点。这个时间段对于现实生活而言,不是在外面浪得正开心就是已经躺家里开始看剧。但是对于互联网而言,却是渐渐开始走向天之中流量高峰。
园子里听相声就三五桌,但
“锤你妹啊!”谢霜辰哭笑不得,“你们也就跟说说,可千万别叫叶老师听见。叶老师皮儿薄,你们这说,他肯定不开心。他不开心就会折腾个人,招谁惹谁?”
“哎呦喂——啧啧啧啧!”史湘澄矫揉造作叫唤,“你对叶老师这份心啊,不是真爱也是胜似真爱。”
谢霜辰坦然地说:“确实爱护他。”
史湘澄和凤飞霏互相对视眼,史湘澄说:“这种不给同人任何发挥空间cp,有点狗不动。”
凤飞霏说:“可能还是恐同吧。”
“你高雅你别营业啊!”史湘澄说。
凤飞霏从后台蹦跳出来,他无论走到哪儿,只要出现,绝对是毛躁地打破所有安静氛围,就跟水花溅油锅里样。
“你俩跟这儿干嘛呢?”他问。
史湘澄说:“讨论班主和班主夫人事儿,班主大渣男,始乱终弃……”
凤飞霏明显愣,然后谨慎地左右看看,快步上前,凑到史湘澄面前说:“香肠姐,那天还看见大渣男跟叶老师睡张床上,然后他搂着叶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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