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针对他们俩。”凤飞霏说,“是担心贵社全民皆基,那还活不活?”
蔡旬商说:“你放心,估计也就他们俩搞来搞去吧。愿望是能够拥有个普通人守恒运气能量,在此基础上就是能发财当地主。”
“你愿望还真是朴素呢。”凤飞霏冷笑,“那你干脆改名叫‘财主’好,念着多顺耳?而且觉得吧,其实你运气是真守恒,只不过没有体现在你身上,体现在你和老瀚身
陈序口没忍住叫茶水噎下,疯狂咳嗽,史湘澄赶紧给他拍拍后背:“陈哥你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陈序吸口气,“怪不得小叶刚才问那多有没。”
史湘澄说:“他问什?”
陈序总结说:“就是些关于夫妻日常生活琐事吧。”
“哎呀妈呀!”史湘澄东北味儿都出来,“这也太快吧!”
“行行,说正经呐。”谢霜辰决定言归正传,问叶菱,“刚说哪儿?”
叶菱恢复贯性冷淡,直白地说:“说到下台耕。”
台下都炸。
谢霜辰脸懵逼,还能不能好?这茬是不是过不去?他是谁他在哪儿他该怎办?
他只能拍拍叶菱手臂说道:“先说相声,别咱们回家再说。”
正所谓咏评社里开高铁,听取噫声片。
谢霜辰这句话说声音不大,可架不住观众反应热烈啊,闹嚷声此起彼伏,谢霜辰就站在原地笑,没办法继续下去。
“耕他——”姑娘们大喊,企图围观涉黄现场。
叶菱也是无奈地站着,听这句,脸都红。
谢霜辰对着观众摆摆手:“们这都是私下里事儿,得悄咪咪地干。”
鬼知道她是不是干脆就把夫妻日常生活中间日常给省略,直接变成不可描述内容。
凤飞霏从后台往前台看会儿,然后忧心忡忡地跑到蔡旬商跟陆旬瀚身边儿,用非常难以启齿口气说:“哎,你俩不会也……”
“也什?”蔡旬商笑着问。
“那个。”凤飞霏手指比比,“你们说相声都好恐怖啊,怕怕。”
蔡旬商说:“和老瀚就是师兄弟,哥儿俩。你记不记得小五爷开始就怎称呼叶老师?他让管他叫叔,管叶老师叫婶啊!二小姐,你在他们家住那久,怎今天才副真相大白样子?”
史湘澄刚给陈序续完热水就听见这句,她转过身看眼舞台,说道:“真没见过这用力。”
“年轻人嘛。”陈序说,“投其所好。”
史湘澄转头对陈序说:“可是小五爷说他们是真。”
“什真?”陈序没太在意地喝茶。
“就是他俩搞基是真啊。”史湘澄说,“缜密侦查再加上线人给汇报,基本已经锁定事实真相。哎,得亏二小姐现在不住在他们家里,要不然孩子得遭多大罪?”
“干——?”人群中传来这个字眼,异口同声吊着嗓子疑问,颇为暧昧。
“哎呀!怎回事儿!”谢霜辰跺脚甩手,“你们这些个女同志成天到晚脑子都在想什?”
“同——志?”最开始喊谢霜辰“臭流氓”那个姑娘发出灵魂质疑。
谢霜辰佯装生气地说:“你给闭嘴!”
观众们又是阵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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