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姚笙说,“要是有事儿你给打电话。”
“回见。”
谢霜辰背着叶菱坐电梯上楼,叶菱直嘟嘟囔囔,谢霜辰都听不清他在说什。进家门开灯,谢霜辰直接背着叶菱去卧室。他往后倒,叶菱平躺在床上,可手没撒开,把谢霜辰也给拽倒,压在自己身上。
“哎呦叶老师,闹这大动静儿啊?”谢霜辰费劲吧啦要起来,叶菱是个男人,背他可不比背个姑娘那省劲儿。再加之他喝不少,被叶菱这弄也晕头转向,“先去开灯。”
“不要……”叶菱说,“不想开灯……”
“不知道啊。”谢霜辰说,“没往多里灌啊?”
凤飞霏说:“你跟陈叔叔扯淡时候,财主老瀚还有香肠姐跟他喝来着,你是不是没看见?”
“操这几个人……”谢霜辰无语,他是真不知道。而且这几个人去跟叶菱喝酒,叶菱肯定不会拒绝。
“你车就扔这儿吧,也甭打车,先送你俩回家吧。”姚笙建议。
“行吧。”谢霜辰答应。
京城里什人都有,有钱人吃过见过不喜欢提这种。可是在老北京心里,在老莫儿吃饭是种仪式,你放现在说,在老莫儿吃饭点都不贵,觉得饭也就那样儿,还不如涮锅子好吃,可这就是种文化,你没在那儿吃过,你就不是个顽主。当然现在小孩儿不兴这套。”
“原来如此!”江南人士陆旬瀚恍然大悟,“学习!”
“觉得谢老板……”蔡旬商刚说出口,谢霜辰就“呸”声:“叫叔!”
“行吧,谢师叔。”蔡旬商也是喝得开心,由着谢霜辰来,立刻改口,“年纪轻轻,但是刚刚往那儿坐那个劲儿,看这姿势得值顿老莫儿。”他这话说不假,谢霜辰自小胡同里长大,他不是那个年代春风得意大院子弟。纵然是新时代新青年,可有些老派东西就是骨子里带出来。
“瞧你丫这点追求!”谢霜辰夹着烟手指贴着自己下巴划出去,“就到这儿。”
“不开灯多黑啊,什都看不见。
路上叶菱都很乖地靠着谢霜辰,两个人在后座谁都没说话。姚笙专心开车,凤飞霏则偶尔通过后视镜观察后排情况。
车里放着***台节目,但是四个人仿佛都不在同个频道里。
姚笙开进谢霜辰他们家地下车库里,谢霜辰先下车,叶菱死活不出来。他拽,叶菱就软趴趴跪在地上。
“叶老师您别玩呀。”谢霜辰把叶菱架起来,姚笙下车给他搭把手,让谢霜辰背着叶菱。他拍拍谢霜辰肩膀,问道:“你人儿伺候?”
“问题不大,他喝多不闹,就睡觉。”谢霜辰说,“你俩回去吧。”
蔡旬商扶额。
谢霜辰觉得自己肩膀重,原来是叶菱趴下,头倒在自己这边儿。他没昏,眼睛还睁着,可反映就是慢半拍。
“叶老师?”谢霜辰把叶菱扶起来,“要不咱们回家吧?”
旁人也看见叶菱状况,看看时间也不早,也是该散时候。谢霜辰出去结账,回来给叶菱穿好衣服,扶着去门口。
姚笙没喝酒,给大家叫车,安排好之后,看见叶菱靠在谢霜辰身上,他有点担忧地问:“没事儿吧?叶老师酒量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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