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不知道?谢霜辰“噌”下就站起来,个电话给叶菱打过去。
“你干嘛……”叶菱接电话,声音很小,几乎快要被嘈杂环境音所盖过去。听他这蔫儿不拉几调调,谢霜辰再大脾气也撒不出来,只能压着声音说:“什叫你不知道?”
“字面意思。”叶菱犹豫地说,“不知道为什喝多脑子热就……哎,你别太在意。”
“什叫别太在意?”谢霜辰觉得在电话里跟叶菱说话都费劲,“你家在天津哪儿?现在买票过去找你。”
这是什剧情啊?
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怪谢霜辰想东想西,本来夜温存之后醒过来,般人都会想睁眼就看见对方再亲亲抱抱……不说大中午起床跑出去能干嘛,折腾宿还有力气跑出门也真是身子骨可以。
就在谢霜辰深入脑补自己悲情故事时候,手机屏幕亮下,叶菱回他消息。
“怎?”叶菱问。
“你跑哪儿去?”谢霜辰加连串问号,还发个猫呲牙尖叫表情。
清晨,城市在深冬雾霭蒙蒙光亮中苏醒过来,清冷街道和火车站匆忙人群预示着春节脚步天天临近。多少人把春节当做自己与这个城市告别,与段生活告别。
谢霜辰在被窝里蜷缩好久才终于伸展懒腰,被子被踹开,阳光洒在他身上。酒精挥发带来副作用是头晕眼花,即便他昨儿晚上没喝多,但多少也是有些影响。
他眼没睁开,伸着胳膊在床上摸索几下,嘴里嘟囔:“叶老师……”
没人搭理他。
他不信邪,还是朝着那半边床摸,身体都快横过来,什都没摸着。
“你别过来,费劲干嘛?”叶菱拒绝,“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跟北京好好过年吧,有什事儿年后再说。”
“喂!”谢霜辰大叫,叶菱干脆把电话挂。
谢霜辰气到原地爆炸,这天夜心情起伏如同滔天巨浪。为
“回家。”叶菱言简意赅。
“回家?”谢霜辰疯,疯狂打字,“你回哪个家?”
“天津。”还是言简意赅。
“天津?你不是跟你爸妈打架跑出来?你怎回去啊?”谢霜辰写大串文字,敲完之后发现离题万里,立刻拽回来,“你大早就跑,几个意思?为什不跟说声?你想干什?”
导航栏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字样,谢霜辰直盯着,叶菱输入好几分钟,谢霜辰感觉自己耐心都快磨没,才看见对方发过来几个字。
谢霜辰睁开眼抬起头,被阳光晒得暖洋洋地房间里只有他个人。他愣两三秒,紧接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光着脚跑到客厅里。
“叶老师?”他叫道,“叶菱?!人呢?”
拢共就这几间屋子,谢霜辰把厕所都翻遍,别说叶菱人影儿,连根毛都没有。墙上表显示此时是中午十二点半,谢霜辰抓起手机就给叶菱打电话。
结果无人接听,发信息也没人回。
谢霜辰下就慌,对于未知恐惧席卷他神经。他从小到大最是戏文看得多,这种什始乱终弃薄情寡义故事简直可以倒背五百篇。难道叶菱看上去文文静静地,实际上如此老阴逼,睡完就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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