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以平衡。
“如果不谈感情,倒也没什。”叶菱缓缓开口说,“你怎想呢?”
“什叫怎想?”谢霜辰惊,“想和您谈恋爱啊,谈恋爱难道能不谈感情?虽然没读过书但也知道事儿啊!”
“觉得老爷们儿别总把这些事儿挂在嘴边上。”叶菱说,“怪矫情,听着烦。”
谢霜辰说:“那说什不矫情?合着你就是想睡完不负责是呗?”
“嗯。”谢霜辰说,“本来想早点,不过打算换下舞台上面大灯,就晚几天。”
“换灯?”叶菱莫名问道,“好端端地换什灯?”
“噢,您看,忘跟您说。”谢霜辰拍下脑门儿,“记得早些时候您嫌顶头灯不够亮,寻思着这不过年回来,新年新气象,手里有点闲钱,不如就换。”
叶菱叹口气,垂头低声说:“闲。”
两人又是陷入沉默,谢霜辰上前步,抓住叶菱手,说道:“……特别想您,您这段时间,想怎样?”
光说回来,可是叶菱没告诉谢霜辰自己坐哪趟车,谢霜辰无奈,初七那天压根儿就没出门,跟家里等着。
叶菱大约是中午两点左右到家,谢霜辰听门口有动静就赶紧出来迎。两人进出打个照面,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因为谁也不知话从何起。
“回来?”谢霜辰先开口,“吃?”
“嗯。”叶菱点点头,“车站等车时候买个面包吃。”
叶菱蹙眉:“你怎说话呢?”
“不是直都这样儿?”谢霜辰双手捧
“想什?”叶菱抬眼问道。
“就是咱们俩事。”谢霜辰说。
这事儿叫叶菱很是头疼,他在见着谢霜辰之后就有点抗拒。说到底二人之间本就稀里糊涂,他知道自己有点破罐子破摔断心结意思,却不知道谢霜辰真实想法。他倒也不是担心谢霜辰玩弄他,只是谢霜辰终究年轻,玩闹习惯,也许今天喜欢明天又变得不喜欢。谢霜辰是小孩儿脾气,真心时情比金坚,无情时也是六亲不认。
当真是个妖孽祸害,叫叶菱举棋不定。既被他勾魂,又怕他抽身离去,只留自己在滚滚红尘中巨浪没顶。
叶菱到底是个心思周密人,这不单单涉及是两个人私人感情问题,更多是他们共同事业。爱情于他而言仅仅只是生活中可有可无小部分,但是生活、事业以及梦想充斥着他大部分人生。
谢霜辰说:“吃面包哪儿行啊?您等着啊,给你做碗炸酱面去。”他找急忙慌地往厨房里走,进去才想起来冰箱里毛都没有,又转出来拎着衣服说,“家里没东西,出去买点,您等着啊,很快就回来。”
“你别费劲。”叶菱说,“忙忙叨叨还不够麻烦呢,就你那个炸酱面是想?死谁啊?”
曾经谢霜辰跟家里做炸酱面不小心放两回盐,结果叶菱喝天水,从此这个梗就过不去。
句话瞬间就将还处在尴尬阶段两人拉回柴米油盐酱醋茶烟火生活中,隔阂散去许多。叶菱把外衣脱,搓搓手,他从外面回来,鼻尖都冻红。谢霜辰跟在叶菱身后嘀咕:“回头让凤飞霏捎两袋保定面酱回来。”
叶菱转头问:“正月十五过后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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