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叹口气,说:“演出事儿……湘澄
医院里人来人走,眼瞅着咏评社该开张,谢霜辰这儿还这死样子呢。
史湘澄问:“谢老板除脑子瓦特之外,口条听着也不如原来顺溜儿,不会落下什毛病吧?”
叶菱说:“不知道,看他自己命吧。要真吃不这碗饭,也没法儿。”
唱戏唱曲说相声,这都是开口饭,全靠张嘴个好嗓子。尤其唱戏,最怕倒仓,嗓子没,饭也就没。
“不说他。”叶菱刚要说话,谢霜辰打断说:“为什不、不说?”
“这没什关系吧?”谢霜辰说,“们不是好搭档?没事儿,您上来睡吧,反正这个床很大,自己睡着富余。”
“不。”叶菱摇头,“股子消毒水味儿。”
谢霜辰挠挠头上纱布:“不是体香?”
叶菱问:“你为什没被砸死?”
最后还是在谢霜辰颇具直男精神死缠烂打之下,叶菱脱外衣躺在他病床上。单人间病床虽然不算小,但是躺两个男人也不是很富余。叶菱背对着谢霜辰正打算入睡,谢霜辰说:“后背好痒啊,您给挠挠吧?”
“是让你请来演出,你说每场给两万块钱演出费,去年年底账还没算明白呢,你就变傻子?”
“两万?疯啊?”谢霜辰说,“劝你们做、做个人,不要看这个样子就来坑、坑蒙拐骗,就算P2P过来讨账也没有!”
叶菱冷哼哼地笑声:“哟,你还玩P2P呢啊?怎都不知道这事儿?”
“夫妻之间还得藏点私房钱呢,何况是搭档。”谢霜辰回答。
这几日直都是叶菱在医院看着他,关于两人关系,叶菱也五十说清楚。当然主要都是工作上关系,私下里……谢霜辰问来着,叶菱想想没有多讲。在谢霜辰自己口述中,他都是个直男,还讲个什玩意?
叶菱说:“因为妈不叫跟傻子说话。”
大家都笑出声儿。
谢霜辰说:“您这人怎这样?为什要欺负个病人?”
“你闭嘴行不行?欺负你?你天天跟床上躺着两耳不闻窗外事,还想头磕死呢!”叶菱说,“闭嘴!不准说话!再说话给你把输液管拔!”
番拔管警告,谢霜辰老老实实闭嘴。
叶菱翻过去给他挠。
往复这几次,谢霜辰把全身上下能痒地方都说个遍,就差来个“下面痒”。
保不齐叶菱能给他撅折,让他这辈子都再也没什痒机会。
不过搞不明真相医生护士还是被当代同性情侣伉俪情深不离不弃爱情故事给感动。
但是在叶菱看来,这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俗话叫狗改不吃屎。
谢霜辰是个自来熟,虽然叶菱在他面前完全就是个陌生人,不过日日相处,谢霜辰对叶菱态度熟仿佛多年之交。若不是好多事儿他不记得,在叶菱看来,这个人跟以往没什区别。
因为谢霜辰能特别不见外地使唤他,吃完叫叶菱喂,身上不舒服叫叶菱挠。
就连上厕所都恨不得叫叶菱给他脱裤子。
叶菱有时候在病房没法儿休息,谢霜辰就挪半儿去,叫叶菱上他病床上来睡觉。
“你不是直男?”叶菱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