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说:“发工资这事儿不是你婶儿管,是屎香肠管,这个丫头对成见很深,保不齐就给多扣笔有没。”
“还好她不在后台,要不然该骂街。”蔡旬商忽然想到,“诶?你跟叶老师……”
谢霜辰很坦白地说:“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反正这段时间听香肠反应说却是闹得挺厉害,你二师哥拿这事儿骂你,不过你放心,们都没回嘴,除你个别粉丝之外,没人搭理他。”蔡旬商说,“不过要不要澄清下?”
“澄清什?”谢霜辰站起来,笑道对所有人说,“跟叶菱是真啊,他又没说错。”
谢霜辰不干:“是病人啊!万晕倒在外面怎办?万再有个女流氓见色起意把捞走怎办?”
叶菱疯:“你怎不编排自己让人拐卖进大山里生孩子?”
“没那功能啊!”谢霜辰把叶菱拉起来,“走啦叶老师,起去嘛!”
叶菱无奈,由着谢霜辰把自己拉出门。二人住处不远就有个京客隆,逛游好几圈,谢霜辰见这也想吃见那也想吃,叶菱觉得他是在医院里天天清水煮白菜饿疯。
反正都是谢霜辰做饭,随他去。
就越是要让他们遂心愿,把他们给安排罪名都坐实下,要不然多亏得慌?跟浪味仙合计过这件事儿……”
“等等。”叶菱说,“合着姚老板知道你跟医院里装傻充愣呢啊?”
“可没卖他。”谢霜辰笑着回答,更显得他刚刚那句话是故意。
“起来!”叶菱推搡他。
“干嘛?”谢霜辰问,“您是终于想起来要罚跪搓衣板?”
可能这样场面见太多——准确来说,亲亲抱抱大交杯都见过,谢
谢霜辰自己在家休息天之后便打算登台,叶菱本意上不想让他这快去工作,毕竟演出很累,谢霜辰回家之后还是应以休息为主。谢霜辰知道叶菱是关心自己,他很是自信地拍拍胸脯说自己已经好,演宿都没问题。
这幕似曾相识,当初谢霜辰即便发烧嗓子不好也会坚持上台。很多话在谢霜辰这个没皮没脸人嘴里说出来都没什可信度,他也不会说自己很热爱自己事业,不过他对观众是很真挚热情,这要归功于谢方弼直以来对他教导。
“观众就是衣食父母。”谢霜辰穿着大卦在后台跟大家聊天,手里握着个茶杯,“这天不演出就少天饭钱呀!”他脑袋不再像住院时剃跟灯泡似那亮,而是长出来层绒毛,说话间他还摸摸,像个刚出来流氓。
要犯罪也是流氓罪,仗着自己好看调戏姑娘结果踢到铁板那种。
“哦,合着不是热爱舞台热爱观众啊?”蔡旬商边系扣边说,“怕旷工太久叶老师不给你发工资?”
“无不无聊?”叶菱说,“事情已经过去就不要再提,既然决定跟你好好在起,就不会在这样小事上互相为难,拧巴来拧巴去有什用?还不如想想中午吃什……对,中午,你给做饭去!”
“行行行。”谢霜辰赶紧麻利儿站起来,跑去厨房转悠圈回来说,“咱家里没吃啊!做什?”
叶菱说:“你不会买去?”
谢霜辰说:“那咱俩去超市。”
叶菱说:“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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