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不以为意:“记得京剧是有出《长恨歌》吧?”
“京剧什故事没唱过?”姚笙反问。凤飞霏把茶端出来,姚笙顺势拿杯,吹吹水面,抿小口,继续说,“这是完完全全是新编,编剧团队里除京剧剧作家,还有电影编剧,历史学家,作家……”
“嚯——”谢霜辰吃惊地说,“你这是要升天啊?你上哪儿弄这多老头儿给你写剧本?”
“没个老。”姚笙说,“团队很年轻。”
“……行?”谢霜辰狐疑地问。他到不是质疑水平,只不
凤飞霏懒得跟谢霜辰打架,跑去厨房倒腾,就当做是远离风,bao中心。
“你找什事儿?”姚笙问。
“估计着不如你这事儿大。”谢霜辰说,“不然你先说说?”
“没多大事儿。”姚笙深吸口气,“今年巡演重新排新戏,舞台也是全新,本来选好个舞台团队,结果手下人没搞定。觉得他们早晚气死算。”
姚笙平时玩乐归玩乐,工作上是个十足十,bao君。他就仿佛是有强迫症样,切都要求最好。最好舞台,最好团队,最好行头……当然,他对自己要求更加严格,竭尽所能地奉献最好演出。
“能有什事儿?”凤飞霏把谢霜辰迎进来,“这几天老这样,都习惯。”
“啊?”谢霜辰头雾水,“抽风呢?”
他进门就听见姚笙在里面不知道跟谁大声吼叫。
“说过要用哪个舞台团队吧?为什都这会儿告诉时间上排不开?早干什去?养着你们开福利院啊?再强调次,钱不是问题,要人OK?办不好就都给滚!”
紧接着又是“哐当”声,不用说,准是把手机砸。
他去年跟个独立音乐工作室跨界合作京剧演出大获成功,外界评论非常好,业内对他创新也有定程度上肯定。因为有实验性质,每场办都不大,场次也不频繁。到今年,他打算包括剧本在内重新编排,行头重新设计定做,灯光舞美全部启用最先进全息技术,包括里面穿插音乐形式都多种多样。
唐三千,宋八百,数不尽三列国。自古以来,京剧舞台上故事无非就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八个大字。姚笙在剧本选题上琢磨很久,这出戏定要美轮美奂,即便是听不懂戏人,也能够在视觉上得到定满足。而且这个故事定要家喻户晓耳熟能详。
想来想去,姚笙决定重做《长恨歌》。
“《长恨歌》?”谢霜辰稍微扬起点头,似乎在从自己大脑里搜索相关信息。
“别想,已经超出你知识范围。”姚笙嘲讽谢霜辰。
姚笙风风火火从里屋冲出来,见谢霜辰来,抬下巴下意识地招呼下。
“嘛呢?”谢霜辰问,“拆房顶啊?还以为你把谁肚子搞大人家里来找你算账。”
“放屁!”姚笙脸都是黑,对着谢霜辰也没好脾气。
谢霜辰知道姚笙是真在气头上,当即认怂不拱火,举手抱拳说:“怕您,先消消气儿,跟兄弟说说怎回事儿啊?”他有模有样地朝凤飞霏下巴指,“去,给姚老板沏杯茶去。”
他在姚笙家里向来是不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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