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二师哥欺负。”谢霜辰说,“可什都没干。”
“你跟小叶……”李霜平起个头。
“俩在起啊。”谢霜辰大大方方地说,“您这不是瞧见?”
“这……你们……”李霜平显然没想到谢霜辰口就承认。他年纪大,见过风雨也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自然而然接受谢霜辰行为。在他时代,同性恋甚至会因为流氓罪而被逮捕。可是现在,似乎这些年轻人全然不把这当事儿,不
“您……”叶菱站在门口,看着门外中年人,有点犹豫要不要让他进来。
“哟,大师哥啊!”谢霜辰从屋里出来看见,招呼道,“什风把您给吹来?进来坐呀。”他只跟杨霜林特别不对付,对于李霜平,他没有太多想法。即便是不太欣赏,互相拌过嘴,若是对方不招惹他,他还是能心平气和地说两句话。
又不是小学生吵架,哪儿有什“跟你绝交”这种事儿呢?
李霜平不是空手来,带两兜子补品,他笑着对谢霜辰说:“听说你受伤,得空过来看看,养怎样?”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除此之外谢霜辰想不出别理由。不过他还是好生招待李霜平,两个人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叶菱去给他们沏茶,李霜平特意看看叶菱,叶菱就在他注视之下坐到谢霜辰身边。
弄得,到时候找几家媒体发轮通稿,这事儿不就成?很复杂?”
“那万……”谢霜辰还是有点犹豫。
“没什万。”姚笙说,“谁敢跳出来说话,先拍个身份,女巫夜里带毒执法。”
“那行吧。”谢霜辰也着实想不出来什更好法子,姚笙有句话说没说错,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到时候他把这事儿公布,生米煮成熟饭,别人认是这个,不认也是这个,谁也阻拦不。“就这说定。”谢霜辰说,“去准备,到时候你们都来。”
“那以什身份去啊?”凤飞霏问,“是尊贵嘉宾?”
谢霜辰非常习惯、顺手把叶菱手拉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握着。
李霜平脸色变,能看出来尴尬,却不好表现太明显。
谢霜辰心里很得意,很享受这种gay到别人乐趣。
“呀,没什大事儿。”谢霜辰说,“小伤而已,这都没事儿,师哥您来可有点太晚吧?”
李霜平笑笑,尽是和蔼神情,对于谢霜辰公然挑衅也不恼火:“之前在外地巡演,不知道你出事儿,这不回来看看你?你和老二事儿也在网上看见,眼前儿也老有人提。哎……说到底这事儿还是怪师哥无能,你们两个争来争去,心里不好受,师父若是在天有灵,想不也不安心啊。”
谢霜辰说:“你可以以闺女身份去,见证爸爸妈妈走入婚姻殿堂。”
“你可以去死。”凤飞霏冷冷回答,“诅咒你俩断子绝孙。”
“谢谢。”谢霜辰笑着回答。
谢霜辰回去之后就开始暗中操办这事儿,他没跟叶菱说,晚上还是照常演出,白天在家里休息。他喜欢跟叶菱两个人赖在家里哪儿都不去日子,有种特别安稳感觉。
咏评社休息那天,谢霜辰跟叶菱在家里宅着,没想到迎来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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