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在人世,若是有人再拜入门下,理所应当是由大徒弟代拉进来。传统师徒关系其实如同父子关系,长兄如父就是这个道理。
谢霜辰当然不可能叫李霜平来干这事儿,这不是上赶着送人头?他自作主张完全是出于多事不如少事,虽然他不知道李霜平和杨霜林到底是不是统战线,但他知道李霜平绝对不可能跟自己统战线。
这样纯粹举动到杨霜林口中,就变成“视长兄如无物”,合着谢霜辰死去人对不起,活着人也对不起。
“你说得很对。”郑霜奇翘着二郎腿,他身材稍胖,这个姿势显得尤为费劲,但他脸上不见任何吃力,还很轻松地说,“他没把咱们哥儿仨任何个人放在眼里过,二师哥,这你又不是不知道。”
杨霜林问:“老三,你倒是不介意?”
这八个大字,几乎是个传统艺人所能犯下最严重罪行。
杨霜林只在他与谢霜辰撕破脸那天当面骂过谢霜辰“欺师灭祖”,谢霜辰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是他们师兄弟私下里家务事,杨霜林后来虽多有在媒体上指责过谢霜辰,用词也仅仅是“不伦不类”之流,顶多言语非常阴阳怪气,但还保留着个传统艺术家气度。
然而这次,他是真无法再忍受。谢霜辰而再再而三挑衅他,最后竟然堂而皇之把个无名小卒带进师门,这还有没有祖宗王法?
他隔天就去李霜平家里,并把郑霜奇也并叫过去。
李霜平也从媒体上得知此事,文艺界内朋友电话个接个打过来,问他这个大师哥知不知情,李霜平无可奈何。早在摆知前几天他就去过谢霜辰家里,想必那时人家已经计划好。谢霜辰从头到尾个字儿都没跟他提及过,如今看来,真是令人唏嘘。
“嗨呀,介意不介意有个什用?他高看眼又不会给发点钱,为什要拿这事儿为难自己呢?”郑霜奇说,“只能说吧,他这个事儿确实做不太妥当。可是人家事儿都办完,咱们跟这儿吵吵闹闹,也不太好看吧?”
“谁说他事儿办完就得承认?”杨霜林说,“谁爱承认谁承认,反正不认!而且这个事情必须制止,必须让老五低头认错!当初那个叶菱在师父家里住时候咱们都知道吧,根本没有什口盟,师父压根儿就没有要收他意思,是老五直磨磨
“看老五真是吃熊心豹子胆!”纵然公告已经发出来,杨霜林似乎并没有消气,还是副怒火中烧样子。
郑霜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坐在旁边,喝茶风凉地说:“他不就是直这样儿?天大地大,除师父就属他。”
“看看自从师父没之后他干这点事儿吧!”杨霜林说,“跟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二把刀合伙跑去大街上说相声,两个人还净做些糟粕事儿!前辈们奋斗多少年才让们有如今地位?他倒好,下全还回去,全然不顾师父脸面!现在更好,直接把人带进师门,还谎称有口盟!他有什资格做这些事情?就不把大师哥放在眼里?!”
他句话就把李霜平拉下水,李霜平有点尴尬,忙说:“老二……”
“说难道不对?”杨霜林质问李霜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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