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见凤飞鸾有些犹豫,姚笙诚恳地说:“主要是去找个既懂戏曲又懂音乐人真很难,这个人还能跟聊得来简直难如登天。你不需要手把手去写什乐谱,可以找到大把人给你代笔,需要你想法。能听出来,你有想要表达东西。”他用手指点点自己太阳穴,“所做切都是为表达,因为不服。常常想,如果踏踏实实地唱戏到底能不能走到今天这步。觉得不能,单纯唱戏谁听呢?去拍电影拍广告,给别人作品助演,做各种跨界活动……做这多,只是想让更多人知道这号人,从而让他们知道是个唱戏。你看,谢霜辰他二师哥说他不伦不类,又何尝没有遭受过老先生们老票友们议论呢?但事实证明是成功,场演出能卖出去上万张票,外面黄牛可以漫天叫价,要奉献给观众最精彩表演,让更多人知道,京剧真很美,也很好听。她应该随着时间展现不同姿
是‘玩叛逆,bao躁摇滚所以很酷’,这是不样。”
“你确实跟大众意义上乐手不太样。你很有礼貌,也很有文化修养,待人也很和善。想,没人会不喜欢你。”姚笙说:“也许你不适合唱戏,但是适合做创作。你很多想法都很好,最关键是,你可以把很多原本风马牛不相及东西融合在起。”
凤飞鸾说:“不如你,至少那些天马行空想象是没有。而且就音乐方面来说,只能说说自己看法,不是什专业音乐制作人,所以说东西,你最好还是问过你那边专业老师们意见再去做比较好。”
“不,你说这些希望原封不动实施下来。”姚笙说,“戏曲对于音乐制作人而言只是种元素,他们是不会讲究们所说板和眼……也不能这说,就是大家讲究方式不同,你能懂意思?”
“懂。”凤飞鸾从墙上又取下把琵琶,说道,“刚刚说‘惊破霓裳羽衣曲’,可以由吉他转到琵琶上,像这样。”他手指在弦上拨弄,快时嘈嘈如急雨,慢时切切如私语,他手常年弹琴,指腹上是厚厚琴茧,挑拨琴弦时完全没有任何障碍。短短段,听得姚笙惊心动魄,连连拍掌。
“就是这个感觉!”姚笙很兴奋,他在屋子里转悠好几圈,然后飞奔出去拿酒,给自己和凤飞鸾满上,硬要和他再喝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村。今日听君席话,胜……”他顿顿,瞎编句词儿,“胜过闲杂人等逼逼万句,受教受教,来,干杯!”
凤飞鸾接过杯子和姚笙碰下,却说:“举手之劳而已,不用说这隆重。”
“但是这对帮助真很大。”姚笙说,“你最近有什别事情要做?要不要上那边去看看?如果你愿意话,可以邀请你做演出音乐监制?”
“?”凤飞鸾有点惊讶,“这个工作太专业,怕不能胜任。是个无名无姓人,你忽然把弄过去难以服众,这样不好。”
“过分谦虚就是骄傲,说你行,你就行。”姚笙说,“其他事情你不用管,这个人向来独裁,别人,服就留下,不服就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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