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姚笙‘蹭’地下站起来,咳嗽两声,费劲儿地说,“睡过!你等着啊刷牙洗脸马上就走!”他刚走出去几步,立刻折返回来去拽凤飞鸾,“飞鸾你跟块儿走。”
凤飞鸾脑子也浆糊着呢,都不带思考,任由姚笙拽着。
俩人倒是麻利,洗漱番下来也没用多少时间,李欣然看看他们俩这惨样儿,给他们拿上衣服,说:“走吧,开车。”
然后三人就离开,只留凤飞霏个人愣在原地恍恍惚惚。
刚刚……都发生什?
“姚老板呢?”李欣然边儿问边儿往里走。
“不知道啊。”凤飞霏说,“没见着他啊,他没去工作?”
李欣然摇头:“打电话都打不通,哪儿都找不到,所以先上家来看看,他昨儿晚上回家吧?”
“回。”凤飞霏说,“但是不知道他早上有没有走。”
“那就……”李欣然推开书房门,里面黑漆漆,她下意识地开灯。房间被照亮瞬间,就见小塌上两个人睡得昏天黑地,房间里还弥漫着股酒精味道。
态,张开双臂去拥抱切,而不是被放在冰冷艺术馆里供后人瞻仰。”
姚笙越说越激动,酒精带来作用已经渐渐地浮现在他脸上。他没有醉,只是眼角脸颊有些泛红,像是涂层淡淡胭脂,艳丽至极,却无丝毫媚气,大方夺目。此情此景再配上姚笙慷慨激昂发言,听得凤飞鸾心中百感交集。
“飞鸾。”姚笙站直身体,认真严肃地对凤飞鸾说,“你愿不愿意跟起干件大事儿?”
凤飞鸾思考片刻,点头说:“你如此热诚邀请,要还是回绝实在是不识抬举。既然你不嫌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姚笙笑,与凤飞鸾连喝三杯。
凤飞霏直到晚上去小园子演出时,都没想明白他哥怎就跟姚笙鬼混到起。换做当初他肯定不多想,但是有谢霜辰和叶菱基佬事迹在先,再加上姚笙神经本来也不太正常……
李欣然和凤飞霏愣在原地。
“哎呦喂角儿啊!”李欣然大叫着就跑过去把姚笙给晃醒。这嗓子动静着实不小,凤飞鸾都给吓醒。
“唔……干嘛啊……”姚笙被李欣然拽起来,眼都没睁开,声音沙哑地说,“今天不是周末……”
“周什末啊!今天可是你自己定排练时间。”李欣然说,“赶紧醒醒吧!屋子人等着呢!你嗓子怎?都哑!”
姚笙睁开眼,发愣样地看会儿李欣然,似乎在辨认她脸,意识渐渐回笼。
瓶酒见底,夜已过半,二人却不知疲倦,家伙事儿全拿出来,边聊边弹,凤飞鸾低头在纸上记录,然后再拉琴,姚笙聊到兴奋之处还会唱上几句,他有点感冒,嗓子状态不是很好,但别有番风情。
他们两个把酒言欢琴瑟和鸣,直到天蒙蒙亮时才有困意,谁也不愿意多挪动半步,就和衣在书房小塌上睡着。
于是姚笙觉就睡过头,耽误第二天工作。
他手机砸没有换新,没人找得到他,急他经纪人李欣然路飙车跑到他们家来拍门。
凤飞霏被叫起来,脸不耐烦地去开门,见是姚笙经纪人姐姐,虽然起床气还没下去,但他也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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