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叶菱说:“咱俩也没演过,今天这场合,你觉得合适?”
“没什合适不合适,反正都是要演,择日不如撞日。”谢霜辰笑道,“怎,您不敢?”
叶菱也笑道:“有什不敢?”
“那就行,走,咱们去会会。”谢霜辰撂大褂,与叶菱上台。
二人上台鞠躬,台下很多观众都是冲着他俩来,有上来送礼物,谢霜辰就从后台把人叫出来,接礼物拿到后台去,台面上始终干干净净。当中那桌有个男拦下个要上前面来小姑娘,递给她个盒子叫她送来。那个小姑娘没多想,顺手就拿来。
明白是冲着咏评社来砸场子!
“来者不善。”谢霜辰说。
叶菱点点头:“而且是有备而来。”
陆旬瀚担忧地要死,说道:“那怎办啊?不会打起来把?万打架如何是好?可千万别闹大啊……”
“老瀚你闭嘴吧!”谢霜辰说,“就算打架你肯定也是万无失那个。”
就是二位老哥在上面说呢,下面老有人刨活,这倒不算什,二位老哥化解也挺巧妙。但是中后段,就有男在后面喊‘说什玩意’。”
叶菱问:“是什样儿人?”
“生面孔。”史湘澄说,“看上去不是很好惹。”她稍微凑近点,压低声音说:“要不要在他们茶水里加点料?”
“靠你太绝吧姐姐?”谢霜辰说,“咱这又不是黑店。”
“去,你上前台看着去,离他们远点。”叶菱对史湘澄说,“们在后台听听。”
这切都被谢霜辰瞧见,他脸上没什表情,那个盒子叫陆旬瀚拿下去,他敲敲盒面,陆旬瀚立刻会意,特别小心地拿走。
“今天来朋友挺多。”谢霜辰说,“刚才节目很好,演是传统相声《哭论》,那俩演员也不太认识,因为这都不重要。”
叶菱说:“嗯,你也知道都来看你啊?”
“心里想想就行,您干嘛说出来?”谢霜辰说,“弄人家好像很骄傲样。”
“……说出来?”叶菱问。
蔡旬商说:“怎感觉好像突然被cue下?”
杨启瑞说:“他们对于这些传统活非常熟悉,知道哪块该怎接最能让演员说不下去,你俩会儿上去使《打灯谜》可得注意点。”这个活相当传统,里面灯谜虽然有千变万化演绎方式,可是每个演员都有自己固定习惯,只要演过几场,基本上变动不会太大。谜底大家都然于胸,刨活就相当简单,纯粹看观众素质。
谢霜辰想想,忽然对叶菱说:“叶老师,咱俩换活吧?”
叶菱问:“换什?”
“换你新写,没人听过。”谢霜辰说。
“好。”史湘澄倒是生猛,不怕闹事儿,跟他们后台人嘱咐声就走。
谢霜辰靠在上场门那块,稍微挑开点门帘看看,果然中间有桌四五个男人,流氓样指指点点。
“怎回事儿?”叶菱问。
“不知道,先看看再说。”谢霜辰回答。
后面演员陆续上台下台,等到谢霜辰叶菱上台之前,两人算是摸清楚规律。只要是咏评社自己演员,那几个人就挑三拣四骂骂咧咧,如果是外聘演员,他们倒是不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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