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侮辱你丫人格?”
“你说们是死gay!”谢霜辰转过头来对着小张说,“警察同志,都什年代,还有人
哭诉就哭诉,为什要说天津话!
小张听见那声“警察同志”脑子里就嗡嗡得响,那个天津话更是魔音穿耳。上回个哭,这回俩对着哭,年轻基层公务人员很想死。
好歹小张是见过世面,小李才是真个头两个大,处理家长里短事儿都没这闹腾。
“警官!是他们血口喷人!明明是他们辱骂们观众!”对面儿带头大哥跳起来说,“们哥儿几个今天来听相声找找乐子,他们到好,在台上对们言辞羞辱,们招谁惹谁?”
小张语重心长地说:“不要叫什警官,又不是香港电影,要叫‘同志’。”话说完就想起当初在这个办公室里跟谢霜辰叶菱二人发生故事,总觉得“同志”这个词怪怪,赶紧又说:“是‘警察同志’。”
半夜鸡叫。
熟悉环境,熟悉人,熟悉泡面味儿。
朴实北新桥派出所办公室里,民警小张和小李坐在桌子边儿,面前两拨人,拨儿穿着大褂,波凶神恶煞,怎看怎诡异。
小张敲敲桌子,严肃地说:“们接到群众举报电话,说北新桥咏评剧场发生打架斗殴事件。说说吧,怎回事儿?”
“警察叔叔!”小张话落下,谢霜辰就跟哭丧样大叫,“您可得给民男做主啊!好端端地做生意!不知道哪儿来群人就拆台!命怎那苦啊!”
被“同志”制裁阴影直笼罩在小张心中。
谢霜辰说:“是他们先动手!警察叔叔啊!呜呜呜呜……您看这样儿也不像是会打架啊,上次来就是受欺负,这次来还是受欺负,怎这惨啊!”
“别说!”叶菱抱着谢霜辰默默泪流,犹如被践踏高岭之花,“可能就是这世道容不下们吧……”
“靠你们两个死gay!”被谢霜辰抡起椅子砸那个扶着腰咒骂,“谁打死谁啊!警察要是再不来他妈才是要死!警察同志,这孙子拿实木椅子砸!身上有伤,可以验伤!”
“你这是含血喷人!”谢霜辰大叫,“那里椅子都是你们砸坏!你不光侮辱工作,你还侮辱人格!”
他哭喊声儿特别大,小李不知所云,小张脸无话可说表情,赶紧示意叶菱说:“你让他先别哭,有话好好说,记得你上次来就挺冷静,你先劝劝……”小张不知道怎说,劝男朋友?怪别扭,只能拖长音之后含糊地说:“劝劝你朋友。”
陆商组、陈杨组、凤飞霏、史湘澄是都跟着去派出所,打架是打架,他们已经做好各种罚款拘留心理准备,但是从来没准备过观看谢霜辰这出戏。
丢人,太丢人!叶老师您赶紧管管吧!
希望目光投射到叶菱身上,只见叶菱眼眶泛红,将哭不哭样子分外楚楚可怜,他吸吸鼻子,又用袖角擦擦眼,轻声细语略带哽咽地说:“警察同志,们这小门小户谁都得罪不起,开门做生意不知道得罪谁,您二位要是再来晚点,怕不是就要被他们打……打死!”
咏评社众人吃惊,怎连叶老师也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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