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那个只是银子打蝴蝶顶花实在不怎起眼。
可却是姚笙最喜欢个顶花。
他忽然想把这个物件送给风飞霏,虽然有时间仓促没什可准备嫌疑,但是当他想起来时,脑中率先浮现起句话是当初风飞鸾跟他说。
风飞鸾说,风飞霏比他更适合唱戏,风飞霏是有天赋。
姚笙见过风飞霏唱《花为媒》,虽然是反串并不擅长旦角,可身段唱腔都是上乘。即便风飞霏自己再怎不喜欢再怎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风飞霏天生就该干这个。
风飞霏就跟让人踩尾巴样差点跳起来:“你给滚啊!姚笙跟你说你最好别有什非分之想!、恐同!”
姚笙大笑:“小兔崽子,逗你你还看不出来?”
风飞霏不甘服输地说:“是为陪你表演,你也看不出来?”
“不跟你废话。”姚笙说,“时间不早,赶紧睡觉去吧,你还是长脑子年纪,别到时候发育不好怪。”
风飞霏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想半天才想起来是前段时间叶菱拿来骂脑残。
还挺好。”姚笙说,“这里没别,给你你就拿着。”
他强行塞给风飞霏,他就这霸道脾气,自己想送东西别人都不能不要。姚笙头面都是自己,有着很强私人审美和趣味。这是只银锭蝴蝶,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柔浅淡银光,像雾中月亮。
“妈顶花是带钻。”风飞霏打量番,说道,“跟你不样。”
姚笙说:“本来就不样,这是演苏三用过第副头面,爷爷找老师傅给打纯银。第次演《玉堂春》也是生日时候。”
“……”风飞霏有点窘迫,“那你给是什意思?”
于是姚笙就鬼使神差没头没脑把自己最喜欢顶花送给风飞霏。
他总觉得在风飞霏身上能看到很多自己过去影子。
向往自以为是自由。
“哎呀,浪味仙请们五上天津
他气愤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拿蝴蝶顶花。姚笙问:“你不是不要?”
“白给凭什不要?”风飞霏说,“你霸占着哥,拿你点东西怎?”
姚笙笑道:“行,拿吧。”
风飞霏快步离开,姚笙没跟着块儿出去,而是在房间里呆会儿。
这间屋子是放着他从艺这多年来所有行头,新戏《长恨歌》大部分服装是新作,还没有搬过来。他手指拂过个个盒子,里面俱是真金白银好家伙,这房间里金银珠宝绫罗绸缎,不值有多值钱。
“没什意思。”姚笙说,“只是想起来有这个颇有意义物件可以送给你罢,爷爷送给,再送给你,不是挺好?”
风飞霏想想,突然大声说:“连评剧都不想唱,跟不会跟你唱京剧!你死心吧!”
姚笙听后愣,忍不住大笑,笑到眼泪都要下来,手指在风飞霏脑门上弹下,说道:“你想什呢?干嘛要你唱京剧?”
“因为你无事献殷勤。”风飞霏说,“可不就是非*即盗。”
“非*即盗?你身上有什值钱东西?还是……”姚笙脸色变,朝风飞霏迈近步,几乎要贴上风飞霏,压低声音说,“还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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