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谁知道啊。”谢霜辰打个哈欠,“可能不想影响们二人生活吧。”
哈欠传染,叶菱也打个,在被窝里伸伸懒腰,说:“可能跟着咱俩太无聊吧。”
谢霜辰说:“您说个说相声无聊,您可真能耐。”
叶菱说:“觉得自己私底下就是个很无聊人。”
“记得你有个搭档吧?他跟你起?”
“是,叫上他。”李珂说。
他们双方约定好时间地点,这个事儿就拍即合。谢霜辰挂电话重新窝回被子里,搂着叶菱想再睡个回笼觉。
“你还真好叫。”叶菱说,“人家约你,你就出去。”
“刚刚说话时候想起来那个叫李珂是谁。”谢霜辰说,“妈,当时好像名片上写是CEO谢霜辰,人家可不管叫谢总?现在小孩儿啊……”
“是。”谢霜辰问,“你怎有电话?”
李珂说:“去年你上天津来看演出塞给啊,还好顿忽悠去北京,你忘啦?”
“忘。”谢霜辰开功放,小声问叶菱,“你有印象?”
叶菱坐起来,抓抓乱糟糟头发,说:“有点印象。”
谢霜辰问:“简历有印象?”
叶菱先被吵醒,他意识还没有聚拢,推着谢霜辰迷迷糊糊地说:“电话。”
“唔……”谢霜辰顺手搂住叶菱,不愿意醒,“闹钟。”
“还在响,烦。”叶菱抱怨。
谢霜辰终于起来,看着来电显示上陌生串号码,心里虽然觉得肯定是卖保险拉贷款,但还是习惯性接通。
“谁啊?”他问。
谢霜辰说:“修锅炉那有聊干嘛?”
叶菱说:“可能给小费给得多吧?”
“您真是什都接。”谢霜辰搂住叶菱,头扎进叶菱怀里蹭蹭。叶菱睁开眼睛,无奈地问:“你又干嘛?不是说睡回笼觉?”
“在想啊。”谢霜辰说,“下午给那俩小孩儿出个什考题呢?
叶菱笑:“你跟人家差不多大,管人家叫小孩?”
“工龄长啊!”谢霜辰说,“叫谁不是小孩儿?”
叶菱也往被子里缩缩,干燥温暖被窝是每个赖床人最大精神寄托,特别是旁边还有个暖烘烘身体。
“姚老板他们是不是走?”叶菱闷声问。
“嗯。”谢霜辰说,“刚刚看手机,他早上就给发信息说他回北京,哦对,二小姐也跟着他们起走。”
叶菱又想想,说:“好像是湘澄随便给扔出去。”
“嘿!姑奶奶真够可以。”谢霜辰对李珂说,“那什,少年,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天津啊。”李珂回答。
“那正好,也在天津呢,你看看你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约着聊聊?”谢霜辰问道。
“好啊!”
“请问是谢霜辰谢总?”个年轻声音礼貌地问。
“啊?”谢霜辰头雾水,“你说什?谢什总?你打错吧?”
那个人“诶”声,问:“是咏评社负责人?名片上写是这个啊……”
“你是谁啊?”谢霜辰问。
“叫李珂。”那个人说,“是天津戏校毕业学生,给咏评社投过简历,然后就没有音讯,想打电话问问到底是怎回事儿,你是谢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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