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啊。”叶菱在姚笙跟谢霜辰扯淡
时候就
直在默默攻克他饺子。他总是挖大坨馅儿放在面皮里，但是握不住，全都给撑破
肚子。他很苦恼地说：“看你们边儿聊天边包还都挺好，特意没搭茬，怎
还是这样？”
“得，你这个啊，就不是劳动人民手。”姚笙哭笑不得地说，“这种家务事儿还得们这些劳动妇女来。”
“你才劳动妇女！”谢霜辰说，“你是家庭妇女！”他没工夫跟姚笙斗嘴，赶紧放下手头活儿去收拾叶菱折腾出来烂摊子：“您甭弄，边儿喝口茶抽袋烟给们摇旗呐喊吧。要不您上厨房把水烧上，咱就仨人吃，这点估计够。”
“哎呀坏！”姚笙说，“你不提前告诉吃饺子，忘买猪头肉。”
谢霜辰说：“你哪儿这多事儿？”
谢霜辰换个话题问道：“那演员呢？你都想好？票卖出去？”
姚笙说：“最近在招募演员，京评梆越其实都是挺想凑齐，京剧肯定是没问题，其他看看吧。”
“评剧也行啊。”谢霜辰顺嘴说，“凤家俩儿子都在你那儿，你还想干嘛？哦对，说起这个，二小姐怎没跟你来？”
姚笙说：“他说他不想在非工作时间看见你。”
“死丫头！”谢霜辰骂道。
别认真神秘地说，“兄弟场，能做到就是不举报你，你好自为之吧，今天吃这顿饺子，咱们就当不认识。”
“哟——”姚笙掐着嗓子说，“你可真是祖传老艺术家，连表演都这做作！”
谢霜辰说：“你继续。”
“要不是你直在放屁，早说完！”姚笙翻个白眼，“就是想用你那个地儿唱戏！”
“那个地儿小点吧？”谢霜辰说，“拢共能坐下二百来人，哪儿供下您这尊大佛？你怎着也得梅兰芳大剧院吧？”
姚笙
“这个事情跟飞鸾商量过。”姚笙说，“他倒觉得是件好事，也给不少中肯意见，但是问他可不可以来帮，他有点犹豫。”
谢霜辰说：“是当年不羁放纵爱自由，现在不甘心再回来搞老玩意儿？”
“不是。”姚笙摇摇头，表情变得有点严肃，“他不是这样人，不过具体他也没说。猜测可能是跟他现在事情有冲突吧，之前排练时候，他就因为乐队朋友问题连二小姐生日都没赶上。”
“也是大忙人。”谢霜辰评价。
他俩直侃大山，俩北京爷们儿说起来没完没，忽视叶菱存在。等谢霜辰不经意间地用眼睛扫下，当场愣住，两秒之后赶紧说：“哎呦喂祖宗啊！您包这些个怎都把饺子皮撑破？”
“上哪儿唱都样，但是别人呢？”姚笙说，“觉得你那个小剧场不错，你让观众买票上大剧院看戏去，这对他们来说是种负担，仿佛在欣赏多遥不可及东西。但是你让观众买张几十块钱票去家门口小剧场听戏，保不齐人家乐意吃完饭过来晃荡晃荡。而且你这个剧场位置好……”
他正要继续讲他宏图大志，谢霜辰再次打断他：“你给多少钱？”
“跟你谈钱多伤感情啊？”姚笙说。
谢霜辰摇头：“别别，谈感情伤钱。”
“烦不烦？”姚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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