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浑身僵硬。
叶菱没眼看,撑开扇子轻轻遮住自己脸。
“谢谢谢谢,先回去吧。”谢霜辰低声说,“还得演节目呢,听话啊。”
“别演。”坐在作座位姑娘说,“反正就咱们几个,小五爷,下来聊天呀!”
“站台上这不也聊得挺好?”谢霜辰摆摆手,把台下齐刘海哄回去。他决定,返场只讲个小段,讲完立刻下台鞠躬关门。
两个人鞠躬下台,只想飞奔跑路,那几个人就在喊:“还有返场呢!回来呀!”
“怎着?”主持人王俊茂上来迎他俩,低声问道。
“返吧。”叶菱说。
“叶老师……”谢霜辰犹豫。
“你今天场不返,被人说闲话怎办?”叶菱说,“可都是来看你。”
…”谢霜辰正摸呢,下面那个齐刘海就不乐意,喊道:“五爷!别摸他,摸吧!”
甭说叶菱不高兴,谢霜辰都想当场发疯。他倒不是反对女孩儿说话随意点,开开玩笑没什,但是这未免也太口无遮拦吧?这光明正大性骚扰他?
他还能说什?
“靠!绝!”史湘澄在后面,bao躁地想打人,“哪儿来脑残啊!有病吧!”
“难道不是自打包场这刻,就意味着真有病?”蔡旬商不满地说。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讲完之后,台下又要求他唱段,人家都说,谢霜辰心里再怎怨,也不能说不唱。
只能硬着头皮唱段《十二重楼》。
谢霜辰表演中,说学逗唱都比较平均,有时候会在返场时候给观众唱唱北京小曲,
谢霜辰无奈,只得答应,两个人又走会台上。
万万没想到,返场还有送礼物。就是那个齐刘海女生,几乎是跑着过来,谢霜辰礼貌性地去接,刚弯腰伸手,他就被大力拽把。
叶菱差点以为谢霜辰得被人拽下台。
谢霜辰也特别吃惊,手腕被姑娘死死拽着往自己胸前凑,谢霜辰怕发生意外,本来自然张着手指立刻握成拳头,死命往回拉,俩人根拔河样。
那个齐刘海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个镯子,“咔嚓”就给谢霜辰扣上。她非常虔诚地握着谢霜辰地手,犹如仰望个触手可及梦想般,真情实感地说:“小五爷,您好好带着,别拿下来,求求您!真特别喜欢您!”
“就是就是。”大家起附和。
后台人可以随便骂街,前台人就算真想死也得面带微笑。那几个姑娘摆明就是来看谢霜辰,甚至都不把叶菱放在眼里。叶菱从来不会观众们厚此薄彼而生气,捧哏逗哏站在起,逗哏就是话多,很多包袱也都在逗哏身上,这是天然吸引力。而能当捧哏人,大多也不是什爱争强好胜。
做朵绿叶去衬托鲜花,两个人各司其职,这才是好搭档。
如果不是在舞台上,谢霜辰对于这样顶多就是不理。几个姑娘你说你能把人家怎着?损人家顿都显得小气。可是现在不是生活中,是在舞台上,他心中再怎不乐意,也必须要好好完成自己工作。
工作是不能有情绪,哄观众也是种能耐。谢霜辰和叶菱努力把她们当做普通观众去对待,在毫无休止地搭话和刨活中,艰难演完这个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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