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问:“那也是老妖孽?”
谢霜辰在桌儿下轻轻按叶菱手,低声说道:“您是要命妖精。”
台上出《花为媒》相当喜庆,稍微休息之后,紧接着便上演京剧《四郎探母》。
姚笙穿着驸马红蟒上台,甫亮相,台下叫好声此起彼伏。
他是大家心中美艳天王,演绎过无数美丽动人女子,今日换上身大红驸马宫装,脚踩着厚底靴,翎子随着动作轻盈晃动,潇洒至极。开口亮相,竟也毫不露怯,嗓音清亮,气息稳重,尽是名家风采。
不看不是京城名流。
“听浪味仙说,今儿《花为媒》是凤家哥儿俩演俩女主角。”谢霜辰满是看好戏表情与口气,“你说浪味仙怎说动他俩?”
“怎知道。”叶菱低声说,“总归是人家关系好吧。好,你别说话,开戏。”
凤飞霏早在咏评社时候就唱过《花为媒》,对于谢霜辰与叶菱而言也不陌生。可是凤飞鸾唱评剧,大家都是头次见,个个都很好奇。
到也说毕竟兄弟俩,基因都差不多,凤飞霏扮相可爱,凤飞鸾则是端庄许多,若不是个子都太高,失去姑娘家小鸟依人感觉,倒也真是如花似玉双姐妹。
。他是学旦角儿,本不用学习这些,后来在戏校里跟那些武生玩闹,与人打赌耍横,专门学过云里翻。他个子高,翻跟头着实费劲,到最后也只翻下人多高台子,与那些武生平起平坐。
他这个身高翻四张桌儿,可能得头先着地。
凤飞霏就是故意为难他呢。
“你别闹。”凤飞鸾对凤飞霏说,“剧社哪儿有那高吊顶摞四张桌儿?换个别吧。”
凤飞霏说:“你可真是向着他。”
“也是第次见着这高杨延辉。”谢霜辰评价说,“感觉这戏台子都装不下。”
“觉得挺好。”叶菱说,“姚老板扮旦角儿美貌,扮生角儿风流,哎,要是女孩儿,估计也爱上他。”
“您可不准啊!”谢霜辰赶紧说,“要不现在就上去砸场子。”
叶菱只是开玩笑,他指指身后,说道:“你看看后面那些女孩子们,哪个不爱他?个个儿都想当铁镜
“还真是姐儿俩。”谢霜辰点评说,“个花旦个青衣,这是什绝美搭配?”
叶菱说:“估计也就这场,大少不再演戏……也真是可惜。”
“有就有二。”谢霜辰说,“您姚老板那老妖孽手段,还见识得少?”
叶菱笑道:“你怎说话呢?”
“嗨呀忘,您和姚老板棋逢对手。”谢霜辰说,“个顶个儿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凤飞鸾笑着摇摇头:“要说呀,来看戏就是看个彩,姚老板不如唱个《四郎探母》,驸马扮相……想观众应该喜欢。”
姚笙说:“好,那就《四郎探母》,唱腻歪铁镜公主,穿着花盆底儿比杨延辉还高,这回找个姑娘演铁镜公主,来杨延辉。”
凤飞霏说:“那你那翎子也得戳破天花板。”
“你给闭嘴。”姚笙说道。
封箱戏定下之后,又有彩头,开票之后抢而空。姚笙特意留第排座儿给亲朋好友,因为太紧俏,就余出来两张给咏评社,自然是被谢霜辰分去,带着叶菱前来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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