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菱很意外,“你不是回家?”
“今天早上飞机。”史湘澄说,“哎……说来话长,现在不回去。你们……去话方便?会不会打扰你们?”
“没事儿。”叶菱爽快地说,“你来吧,谢霜辰准备年夜饭呢,弄挺多。”
“行。”
也不知道史湘澄在哪儿给他们打电话,过来得还挺快。她进门就闻见香味儿,说道:“你俩过得挺滋润啊。”
谢霜辰叹气,说道:“谁叫就是众人焦点呢?走哪儿谁都看。”
“你还夜空中最亮星呢。”叶菱说。
“甭说这个。”谢霜辰说,“会儿咱上超市买点东西去,明儿三十儿就不出去,跟家里窝着,怎样?”
“行。”叶菱说,“走吧。”
三十儿当天,俩人睡到自然醒,中午稍微吃点东西,下午谢霜辰就开始准备年夜饭。叶菱本来想帮忙,谢霜辰回想起被叶菱包饺子所制裁恐惧,坚决没让叶菱下手干活儿。叶菱觉得谢霜辰个人在厨房里忙活怪无聊,就站在边儿跟他聊聊天,顺便给他递递东西。
想吃饺子就得自己张罗。
咏评社已经进入年前歇工,大家拿着年终奖开开心心地回家过年。北京城里人天比天少,当你发现进号线空旷地全是座位时候,那说明春节真要到。
虽然只有谢霜辰和叶菱两个人过大年夜,但是谢霜辰也不含糊,还是按照过年应有习俗准备着。哪天扫房哪天炖肉,安排得非常妥当。
“以前怎没觉得过个年这费劲?”叶菱开谢霜辰玩笑,“就咱俩人,倒是叫你弄出来二十个人场面。”
谢霜辰说:“这叫传统文化知不知道?生活需要仪式感,现在人什没吃过什没见过,您说过年还有什意思?不就是剩下这点仪式感?”
“是。”谢霜辰刚摘围裙,跟史湘澄开玩笑,“没你更滋润。”
“怎说话呢?”叶菱瞪谢霜辰眼,“湘澄,你先坐那歇会儿,看过电视什。对,你想喝点什?家里还有橙汁。”
“不用,叶老师你甭忙活。”史湘澄说,“喝白开水就行。
下午时候,谢霜辰手机忽然响,叶菱跑过去帮他拿,看是史湘澄,跟谢霜辰说声儿。谢霜辰手头上正忙活着,就叫叶菱先帮他接。
“喂?湘澄?”叶菱说,“怎啦?”
“你们是在家?”史湘澄问。
“嗯。”
“那能晚上和你们块儿过年?”史湘澄又问。
“那还有另外个非常有仪式感事儿呢。”叶菱说,“三十儿得看春晚啊,估计整宿铺天盖地都是春晚消息。”
谢霜辰说:“年度看二师哥?大过年就别添堵吧。”
“看看也不错。”叶菱说,“三位师哥现在鲜少出去商演,基本上只活跃在荧屏舞台。们平时又很少关注这些内容,也应该熟悉熟悉他们目前风格状况。”
“怎,您还想知己知彼?”谢霜辰说,“他们什风格状况还能不清楚?在网上抄点流行词都能抄出来那种溢出屏幕尴尬感,其他就更别提。估摸着吧,也是年纪大,心有余而力不足。”
“力不足?”叶菱反问,“力不足还跟你这儿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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