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你怎老说不吉利话?”谢霜辰说,“这可是本命年,非常敏感好不好?心可是玻璃做。”
史湘澄说:“破除封建迷信是们现在最应该做事儿。”
叶菱说:“你俩差不多得。”
“行,说正事儿。”史湘澄刚要说话,谢霜辰就跳起来说:“说什正事儿?这不是正过年呢?不是放假呢?为什还要说正事儿?现在已经是大年初!过生日!你放过好不好?”
“不好!谁叫说话时候你老打岔!”史湘澄说,“偏要说!过完年就安排!争取入夏之前能开上!这次要连开!”
“可能大家都曾是风般少年吧。”叶菱平淡地说。
他句话逗笑史湘澄,只是笑容实在不是那种开心明快,反而透露着无可奈何。酒有些上头,话也多起来,史湘澄愣愣地说:“本来只是想在这里暂时停个脚,没想到就这直呆下来,认识你们这群不靠谱,生意还越做越大,挺……挺神奇吧。”
谢霜辰说:“哪儿不靠谱?”
“你哪儿都不靠谱。”史湘澄回答。
谢霜辰翻个白眼。
忍不住问:“那你继续考研啊。”
“研究生有那好考?”史湘澄说,“考次都要掉层皮!”
叶菱想想,说:“保送。”
“……行吧。”史湘澄拒绝跟学霸对话,“反正就是家庭不顺学业也不顺,毕业之后就很想叛逆得放飞自,结果就看见你们这儿在招服务员。”
谢霜辰若有所思地说:“所以你梦想是当服务员?天啊,第三产业这吸引人?竟然可以让你放弃为祖国航空航天事业做贡献伟大初衷!”
“北京有那多观众?”谢霜辰问道。
史湘澄说:“们可以去外地!天津!上海!们队伍不是遍天下?”
“你说那是工农
“反正就是不服!”史湘澄说,“又不是没本事!凭什要听别人安排?定要把你们俩成功送出道!定要成为个知名经纪人!”
谢霜辰觉得史湘澄喝多,人家都是送明星偶像歌手演员出道,哪儿有什说相声出道?再说,捧说相声哪儿有捧明星大红大紫成就感来强烈?
“所以专场必须安排!”史湘澄仿佛已经燃烧起斗志,“妈妈人生价值就靠你俩!”
“妈妈,这句话您之前已经说过。”谢霜辰说,“您是不是年纪大记性不太好?”
“去死。”史湘澄说。
史湘澄怒饮杯酒,怒气冲冲地看向谢霜辰。谢霜辰缩脖子,说:“老姐,您继续,是不是接下来就该俩登场?”
“不然呢!”史湘澄说,“紧接着就会有两个狗男男在昏暗灯光下行苟且之事然后被发现!”
叶菱和谢霜辰双双回忆起那天过往,各有各尴尬表情。
“爸吧,后来也不是不知道在干什。”史湘澄说,“只不过山高皇帝远,他也不能跑到北京来抓。估计就是想让受尽人间冷暖之后乖乖回去,估计他是等不到那天,现在这样也挺好。结果就没想到他今天突然给来这个,谁受!”
“你们说咏评社是不是风水不好?”谢霜辰突然说,“怎净是些个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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