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不打算演?”叶菱问道。
“如果很自私地想,确实不想演。”
叶菱也知道片场会发生这种事,即便是主要角色,被改戏也是常有,何况谢霜辰这种不那重要戏份。只是谢霜辰说被改得很不舒服,这就值得注意。他不是那种计较名利耍脾气人,能说出这样话,必然是戳到谢霜辰痛点。
“你仔细说说。”叶菱说。
“咱们原本看剧本里,这个角色不是惹上江湖纷争?但是到天津之后,手里换新剧本,就不是这个故事。”谢霜辰说,“改成什所谓纷争都是这个学徒手挑起来,师父死也与他妄图篡位有关。您知道,最绝是剧本里对这个角色最后定位——欺师灭祖,大逆不道!”
叶菱心里“咯噔”声。
“偏偏这个角色还要笑着承认他就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他就是要夺走师父切,将师兄们陷于不义。”谢霜辰说到这里也是笑,只是无限悲凉,“您说,这剧情是不是似曾相识?”
有堆事儿,尤其是年底演出很忙碌,史湘澄当天就折返回来。
谢霜辰不在时间里,叶菱也不上台演出,晚上就在剧场后台帮忙。这同以往日日夜夜没有任何区别,但叶菱却总有种特别怪异感觉。
他总觉得谢霜辰不在他身边,仿佛就会出什事儿样。
终于,在谢霜辰离开第三天夜里,叶菱电话响。
“喂?”大半夜,叶菱被电话吵醒,看看时间,夜里三点多。来电显示是谢霜辰名字,他看见之后心就猛地提起来,接通之后小心翼翼地问,“怎?”
“是。”叶菱说,“也由不得人多想。”
“看之后特别生气。”谢霜辰说,“跟导演和编剧理论,但是他们解释都很含糊。编剧个劲儿地说是根据拍摄调整,鬼才信是什调整。这事儿越想越不对,睡不着觉,这才给您打电话。”
“这段剧情你拍?”叶菱问道。
“没有,怎可能拍?”谢霜辰说,“觉得就是有人在针对,想要叫亲口说出来那句话。明明不是,哪怕是个角色,也不能接受。生平最敬重师父,怎可能做出来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事儿来?想给扣这个帽子,可真是受不起。可以忍受各种各样骂名,唯独这条不行。”
叶菱能听出来谢霜辰情绪很激动,他大概知道是什情况,也知道谢霜辰为什会半夜给他打电话。这件事情很严重,虽说有怀疑对象,但是无凭无据,影视圈跟曲艺圈关系又不大,无端端指正有些太牵强。
“叶老师,是不是把您吵醒?”谢霜辰声音不大,但能明显听出来心气儿不高,这话说得也是驴唇不对马嘴。
“你怎想起来大半夜给打电话?”叶菱揉揉眼睛,尽量让自己清醒过来。
“有个事儿想跟您商量。”谢霜辰犹犹豫豫地说,“这个戏……觉得很奇怪。”
“怎?”叶菱纳闷儿。
谢霜辰说:“在北京拍摄时候切都跟之前商量过以及看过剧本样。只是到天津之后,给剧本忽然变……听说现场改戏是常有事儿,但是这个被改……叫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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