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是没什异议。”李珂说道,“发展也不可能直是帆风顺,有点坎坷很正常。演出事情,只能代表自己说,还是挺希望演下去,还没上过那大剧场里演过。”他声音越来越小,紧接着突然又提高音量,“但是啊!如果社里实在有难处……”
“知道。”谢霜辰说,“……”
“霜辰啊。”杨启瑞开口说,“长你不少岁数,占年龄便宜,吃过饭走过路比你多些。你有什难处,你有什打算,最好都讲出来。们不可能说能跟着你享福,不能跟着你患难。再说,大家又不是没过过穷日子。现在确实很难,但是大伙儿都能跟你起扛。人多力量大,办法也才能多。觉得小叶那句话很对,事在人为。”
“不是,不想开成表忠心大会。”谢霜辰无奈扶额,“就是想知道大家怎想,如果你们觉得这个事儿ok可以做,那咱就做,如果不行,咱再想别辙。”
“做!”陆旬瀚站起来,“这事儿肯定没问题!”
听见,他还是独自陷入在自己沉思中。他翘着二郎腿,手里握着个保温杯,出热水冒出些白气来,却显得更加安静。
叶菱碰碰他。
“……”谢霜辰反应过来,“其实现在不是想怎办,办法很少,也很想逆天改命,但目前看来,很多问题主动权都不在手上。不说别,目前剧场无法正常演出,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反正是个指望不上日子。这段时间会去周旋下这件事,大家放心,工资会按照大家平时水平正常发放。但是想说是,结果不能保证,所以,想知道你们怎看这件事。”
大家互相看看对方,谁也没说话。
谢霜辰叹口气,把自己保温杯放在桌子上:“现在都不能确定封包袱专场到底还能不能开。”
“行。”谢霜辰说,“别人说话不信,但你话肯定没问题。不信科学,
“开,必须开!”史湘澄说,“票都卖出去,还全都卖空,怎能不开呢?”
“是啊。”蔡旬商说,“你之前最常挂在嘴边儿话就是‘要对得起观众’,虽然咱们这儿确实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但是咱不能对不起观众啊,观众花钱啊……”
“就是就是!”史湘澄说,“而且票全卖出去,回账之后可是笔不小收入,你想想你那屁股债……不把演出办,你拿什还账?”
谢霜辰看向叶菱,问道:“叶老师,您觉得呢?”
“就算演出票房全都清算下来,也是属于社里,到时候算借用还是怎样,都得有个说法,钱是不能白拿。”叶菱先把公账事儿说清楚,“但是演出,死扛着也要办下来。是不能辜负观众,人家买票,因为们自己问题导致退票无法履行演出职责,这种公关危机想们都应付不来。二是现在风雨飘摇,场演出也正是个好机会,觉得们可以度过这个坎儿,坚信事在人为。但是……”他又强调,“这只是个人想法,没办法要求每个人跟想样,包括谢霜辰也是如此。如果大家觉得有什难处,或者什不同看法,尽管提出来。大家都是咏评社份子,都有权利做自己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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