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辰抱拳讨饶,叶菱说:“三师哥,您来其实就是想说这个事儿吧?最近听着什风?”
“还能听见什风?外面刮得跟龙卷风样,听不见才聋吧?”郑霜奇说道,“是二师哥?”
谢霜辰看看叶菱,颇为严肃地说:“不是他还是谁?但是切都是们理所当然认为,手上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也不能改变事实上问题。您和大师哥确实是去专场,也确实存在违约行为,年底演出也确实开办起来比较艰辛。所以碰上这种事儿,就算再怎生气,也只能认。”
“哟,认?这可真不像你风格。”郑霜奇说,“事儿也是想得简单,只觉得你俩就是打打嘴炮儿,互相骂骂,没想到他竟然真敢动你,你是多大罪过?老爷子要是在天有灵,真知道要作何感想。”
“老爷子要是在天有灵,应
空气瞬间凝固,姚笙先反应过来:“啊!那什!叫外卖……快进来快进来。”
小哥把桌子给他们摆上,内容非常丰富,足足铺满桌,相比较之下,那几盘白菜显得非常可怜。
“臭小子!”郑霜奇骂道。
“嗨呀,那什……”谢霜辰满脸笑容顾左右而言他,“坐下坐下,吃饭。三师哥,您忙活半天,来喝杯?”
“喝什喝?”郑霜奇没好气地说,“先吃饭吧。”
郑霜奇来时是谢霜辰招呼,他与姚笙也认识,彼此打个招呼,便看叶菱端着锅水放在饭桌上,旁边儿放盘子白菜。
他有些纳闷儿,谢霜辰解释说:“三师哥,您真是赶着饭点儿来,们正要吃饭呢,您吃?”
郑霜奇没吃,可是观瞧桌上那惨淡配置,让他坐下来跟他们起吃饭,吃还不如不吃。
“家里就这些。”叶菱凑上来说,“三师哥,您要是觉得不合适,要不再上楼下买点去?”他走到谢霜辰跟前儿要钱,谢霜辰摸遍自己所有衣服口袋,才摸出来五块钱,还非常不舍地给叶菱。
贫贱,非常贫贱!
吃海底捞总比吃涮羊肉差那点意思,吃涮羊肉没有用油碟儿,吃红油火锅也就到北方才有口麻酱蘸着吃。四个人围坐在饭桌前,先把肚子垫垫,这才打开话匣子。
“三师哥,今儿怎有空跑这儿来?”谢霜辰先问。
“哪天没空?”郑霜奇把毛肚涮进锅里,“来看看你最近怎样,是不是跟想得样特别惨,惨到在家里吃白菜。”他强调“白菜”俩字。
“那可不?”谢霜辰笑道,“要不是姚师哥来送温暖,和叶老师啊,简直就是那贫困山区里最贫困贫困户。”
“你给闭嘴!”郑霜奇说,“兔崽子少跟再装。”
“哎。”郑霜奇叹口气,“好歹炒个醋溜白菜吧,干涮菜有什意思?当是开水白菜呢?”说罢,他就撸起袖子洗手,进厨房。
姚笙脸无话可说地看着谢霜辰和叶菱。
郑霜奇手艺着实可以,醋往锅里过,那个香味儿就铺满房间,把其他三人肚子里馋虫都催出来。他把各式各样白菜摆放在桌子上,此时门铃响起来。郑霜奇挨着门口近,顺手开门。
“您好!海底捞外卖!”门口外卖小哥非常热情。
郑霜奇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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