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台?”谢霜辰问。
“自然是你年底最重要那场。”郑霜奇说。
谢霜辰想想,和叶菱眼神交流下,叶菱点头,谢霜辰才说:“行!”
他们都以为郑霜奇会要求些实质性条件,没想到竟然是给两个徒弟安排。这两个徒弟说来也是悲催,跟郑霜奇关系不咸不淡。郑霜奇酷爱赚钱投资,生意经头头是道,但是带徒弟可未必是好师父,当初还叫师爷给指点过,他自己却不怎上心,任其自生自灭。
没想到郑霜奇竟然想把那二人叫谢霜辰带。
那也跟你说句实话。知道你其实看不上,也看不上大师哥。这个家里,只有师父在时团和气,师父走,各种问题也就浮现出来。不过这个事儿不在乎,你谢霜辰算个什?又不是人民币,看不看得上有什用?你们几个,要不就是人民老艺术家,要就是传统文化继承人,你们都在‘艺’上想争个高下,但是不想。是个很现实人,只要是能挣钱吃饭,做什是无所谓。”
“嗯,知道。”刚分家时,谢霜辰确实把这几位师哥都打成波。但是随着他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日益成熟起来之后,也恍然发觉很多事情不能概而论。他着实没有道理心高气傲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哪怕就是杨霜林,他也不能片面说这个人就是傻逼。
人家傻逼还把你治得服服帖帖,那你是什呢?
不过是个只会打嘴炮儿小孩儿罢。
“你那个消防问题,确实有办法调停。”郑霜奇说道。他在师父家里向来不管事儿,不像杨霜林那样儿什都爱掺和。但是这样个爱财人,在外面若是想取之有道,必然是三教九流都爱结交。他与姚笙这样高门大户不同,姚笙想办法只能从上往下层层找,找到管事儿时候说不定谢霜辰早饿死。
再想,他既然无心带那两个徒弟,但身为师父,也得给徒弟找个饭碗。那二人年轻,艺能上也算说得过去,郑霜奇叫谢霜辰带,无论从风格上还是未来出路上,都比放在自己身边儿强。郑霜奇极有投资眼光,他觉得谢霜辰若是渡过此劫,来日必然平步青云,便做此打算。
他们几人谈妥,有郑霜奇话放在这里,谢霜辰心中竟然踏实些。
郑霜奇饭后与他们随便闲聊天,不打算久留。临走前,谢霜辰问道:“三师哥,您帮这把,不怕二师哥也找您麻烦?”
“他本来不就找麻烦?”杨霜林笑道,“去看你演出,没想到他竟然使绊子当下按住这个事儿,等到现在你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郑霜奇却能直指要害。
“您就直接开条件吧。”谢霜辰说。
郑霜奇笑笑:“这件事儿条件倒是不难,不叫你为难。有对徒弟,你是知道,刘天宁和张天锡。”
“知道。”谢霜辰点头。这是郑霜奇早年收徒弟,年龄比他大点点,但见他也得叫声师叔。“他俩怎?”谢霜辰问道。
“们这几个老号怕是不行,但是年轻人嘛,总得有个发展。”郑霜奇说,“帮你把剧场事儿弄明白,保你安安稳稳年底演出,条件是你得把这两个徒弟带上台,而且你得给刘天宁量个活,怎样,不算为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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