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菱说:“演出都还没演呢,事儿也没落停呢,你开心什?”
“总觉得本命年特别不好,四师哥就是本年时候没。等轮到,又是突遭大难。掐指算算,再有十天半个月,农历年过,就二十五岁。所有邪祟也该离吧?”谢霜辰说,“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下子想到,这些年来经历这多,您都在身边儿,没由来,就觉得很开心。”
“也觉得人生……挺有意思。”叶菱只是这样简单概括几句,他知道谢霜辰这种开心今儿绝非这点理由,只是没有在特意追问,“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儿可是场大考。”
个重大转折点吧。明日演出,对咱们来说,也许也是个重大转折点。算是齐心协力破除万难迎风而上吧。”
他顿胡说,叶菱扶着额头,很想装作不认识他。
“人生在于仪式感。”谢霜辰说,“叶老师,咱们干杯。”
几杯酒水几叠小菜,仪式感也不需要太隆重。
饭后,谢霜辰跟叶菱溜达着回去,还好这夜没有风,平静得很。
“叶老师,您看。”谢霜辰指着天空中,“今天晚上月亮好亮啊,您听不听给您唱《照花台》?”
叶菱说:“你想唱就唱吧。”
“更儿里,月影儿照花台。与叶郎携手同回家来,叫叶郎抬头看那明月啊,叶郎……”
叶菱说:“唱什乱七八糟呢!”
“瞎唱,瞎唱。”谢霜辰说,“这不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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