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儿子!”陈序半蹲下来抱抱小男孩儿,问道,“妈妈呢?”
“妈妈在台下。”小男孩儿手指。
陈序目光朝台下看,个女人站在人群之外,神情复杂,欲
众人起哄,陈序想想,说道:“呀其实会真不多,这些年来直都是以个爱好者身份在活动。跟杨哥是很早之前就认识,后来咏评社招人,俩闲来无事就抱着试试看心情来,没想到这干就好些年下来,也挺感慨,这段经历对人生也有很大影响。会不多,这样吧,给大家表演个快板《玲珑塔》,献丑!”
在阵阵掌声之中,陈序打板儿就唱。
这些都不是事先安排好,谢霜辰事先也不知道陈序家人会来到现场。他擅自做这样决定,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让陈序再站到台前来,站在自己家人面前展示自己。
生活在大城市现代人太忙,忙着工作加班应酬,拼尽所有热情与能量去奋斗,去博取个好未来。高压会让人迷茫彷徨,无法快乐,却不知道在为什而焦虑忧愁。
能够拥有个爱好,个可以称之为避风港爱好,非常不容易。
全年最后场演出总要演到尽兴才行,咏评社众人应观众要求,纷纷上来返场。
“陈哥呢?”谢霜辰回头找,“陈哥过来表演个节目吧!”
陈序躲在人群中,不好意思摆摆手。谢霜辰笑着去拉陈序,将他拉到桌子后面,笑着对观众说:“可能大家有认识陈哥,有对陈哥不太熟。这位可是咱们咏评社老同志,从创办开始,路跟咏评社走过来。不过他比们都厉害,们这些人只会说相声,陈哥不样,他也在清华烧锅炉。”
“们清华怎回事儿?”叶菱也是笑道,跟大家说,“陈师哥是同校师哥,觉得清华可能没得好。”
“你们清华可能早晚得开曲艺学院。”谢霜辰说,“陈哥工作其实很忙,这些年来直是利用些业余时间来咏评社表演。包括们杨哥。”他指指杨启瑞,杨启瑞跟大家打招呼,“杨哥开始也是兼职来给大家表演节目,后来全职过来,嫂子没打死他也算手下留情,您这跟落草为寇有什区别?”
谢霜辰理解陈序选择,即便这个选择非常纠结挣扎,甚至谁都没有讨好到。
“好!”谢霜辰带头叫道。陈序向大家鞠躬,默默地退回自己位置。
后面陆陆续续又是几个小节目,演员们卖力,观众们尽兴,直至深夜,今年最后场演出才落下帷幕。
不愿离去观众们围在台前求签名求合影,大家各自应付着,尽量满足观众需求。
“爸爸!”个小男孩儿跑到台上,张开手臂就朝着陈序扑过去。小男孩儿看上去五六岁大,头顶刚到大人腰。
大家哈哈大笑,叶菱说:“合着你这儿是水泊梁山啊?”
“就说这个意思。”谢霜辰继续说,“虽然是兼职来给大家表演,但是两位哥哥技艺非常娴熟。只有真心喜欢,才能够无怨无悔把自己奉献给项事业。”
陈序打趣说:“你少发分钱工资试试?”
观众:“噫——”
谢霜辰拍着陈序肩膀说:“咱哥儿俩谁跟谁?闲话不多说,陈哥给大家来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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