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叶菱没听明白。
“二师哥事儿。”谢霜辰说。
叶菱眨着眼睛看他,还是不懂。
谢霜辰去给叶菱倒杯水,小心喂他喝,然后扶着叶菱去躺床脱衣服躺好,自己搂着他躺在边儿,说道:“之前那个电视剧您记得?不是查半天,在盘根错节关系中发现二师哥公司?”
“嗯。”叶菱点点头,“然后呢?”
谢欢助理直陪在身边儿,出去接个电话,转回来后在谢欢耳边嘀咕阵。谢欢喝多,掩面大笑。
“大姐,什事儿这开心啊?”谢霜辰问道。
“那肯定是令人开心事儿啊。”谢欢说,“过来,姐说给你听。”
谢霜辰附耳过去,谢欢嘀嘀咕咕,说完之后问道:“是不是好事儿?”
“还行吧。”谢霜辰无奈笑笑,“都快没什感觉。”
踹谢霜辰脚。
“好好,不闹啊不闹。”谢霜辰举手投降,招呼大家,“散吧散吧,收工吃饭去!”
咏评社今年最后顿饭是谢欢请,她今天很高兴,带着大家去她平日里最喜欢私房会所,专门叫厨师以及工作人员倒班儿晚上等他们。干人等呼啦啦地,连姚笙与风飞鸾都跟着去。
“来,今日痛饮庆功酒!”谢欢举杯,叮叮当当碰,大家干杯。
“大姐说两句?”谢霜辰问道。
“只能说这事儿吧,成也萧何败萧何。”谢霜辰说,“大姐说她这次回来是处理些税务变动方面工作,现在不是这个改那个也改,回来震震场子。之前二师哥跟大姐几乎不属于个系统,二师哥那个公司藏得也比较深,属于盲区。这次他操作来套路,结果就被大姐抓个正着。”
叶菱问:“他怎?”
“嗨,人在河边儿走哪儿有不湿鞋。”谢霜辰说,“他这个位置肯定得有点肥油,就算他没有,他手下那多人就没个灰色收入暗箱操作?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膨胀,很多账都走那个公司。以前进出把账抹平就行,现在查得这严,可就不是那好蒙混过关。”
“你是说,大姐找人把他给查?”叶菱惊
“就你心宽不是?”谢欢笑着在谢霜辰脑门儿上戳下,“欺负,还欺负弟弟,没门儿!”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酒局散去,喝得人仰马翻。谢欢助理给大家安排送回去,很是周到。叶菱也喝杯,迷糊劲儿比谢霜辰还大,司机把他们送回家之后,还得是谢霜辰扶着叶菱上楼。
“今天,你和大姐嘀嘀咕咕地说什呢?”叶菱问道。
“没说什。”谢霜辰说,“大姐行侠仗义来着。”
“说什说?”谢欢说道,“就是个掏钱找乐子,你才是主角儿,得你说啊。”
谢霜辰笑笑,站起来说:“其实也没什好说,年年都样,今年除比较坎坷之外也没什特别,但好在风浪再大,们也挺过来。今天晚上演出非常成功,大家紧绷这久神经也可以稍微松懈下。反正大姐请客,整羊整牛地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好——”大家欢呼。
“土匪。”姚笙暗骂。
就着那个兴奋热乎劲儿,大家吃吃喝喝好不热闹,聊天打趣儿,屋里乱得跟菜市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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