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谢霜辰问道。
叶菱笑道:“你猜啊。”
同年秋天,咏评社在原鼓楼旧址重新挂牌营业,由谢霜辰与郑霜奇合资开办,经由z.府扶持,设立为传统文化保护项目。咏评社沿袭旧有风貌,除日常表演之外,专门有间陈列馆,摆放着谢方弼等些已故老艺术家遗物和照片,每周还有开放日,给游客们讲解相声历史,重现百年来经典笑声。
北新桥剧场仍旧保留,两个剧场同时演出。郑霜奇本想叫谢霜辰把谢方弼留下来那个牌子拿到鼓楼去,结果谢霜辰没答应。拿去鼓楼,物归原位当然是圆满,但是北新桥这个小剧场是他步步走出来,个中感情旁人自然无法理解。他想把那块牌子留在这里,继续让师父见证他接下来路。
同年底,谢霜辰与叶菱收到春晚邀约。谢霜辰很小时候,谢方弼就带他上过春晚,后来由师父带着,各种大大小小晚会也去过不少。那时年轻,觉得自己天下无敌,而今来看,不过是庸人俗事。
“你也给闭嘴!”谢霜辰说。
叶菱知道他们是在开玩笑,他想要继续说话,但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说什。说什都显得单薄,不如举起酒杯:“敬大家杯吧,也希望大家天天开心!”
“叶老师生日快乐!”大家高喊。
“师叔。”陈笑跑到叶菱面前,当初谢霜辰叫他管叶菱叫“师娘”纯属开玩笑,正经来说,还是得叫师叔。
“怎?”叶菱问。
至于?”叶菱都快疯,“又不是国庆节?你弄这复杂干嘛?”
“这可比国庆节重要!”谢霜辰说着,“反正年就次嘛。”
叶菱惊:“你还想年次?谢霜辰告诉你,你少给弄这些个铺张浪费,无聊不无聊?”
“行行行。”谢霜辰举手讨饶,“以后逢十才过,平时就吃晚炸酱面意思意思,行吧?”
叶菱瞪谢霜辰眼。
在重重审查之下想要通过个节目非常不容易,谢霜辰与叶菱绞尽脑汁地打磨,谢霜辰感慨:“觉得二师哥也挺厉害,连着这多年拿新作品上春晚还没说秃噜,服。”
“所以说啊,人都是靠本事活着,
“新学《打油诗》,师父叫给师叔表演个。”陈笑说。
“好啊,那你给表演个。”叶菱笑道,带头鼓鼓掌,大家都非常期待地看向陈笑。陈笑也不怯场,有模有样地说段儿,说到“大燕清晨出窝去,展翅摇翎往前挪”这段儿时,还有几分可爱,惹得大人们忍俊不禁。
说完之后,陈笑满怀期待地看着叶菱,叶菱鼓鼓掌,给小孩儿切块最大蛋糕,陈笑开心地捧着上边儿去吃。剩下,叶菱才大家伙儿分。
“诶!您是不是没许愿?”谢霜辰问道。
“不用许。”叶菱说,“愿望早就实现。”
傍晚,宴席摆上,天还没黑,大家吃喝玩乐,热火朝天,高举酒杯,庆祝叶菱生日快乐。
史湘澄说:“叶老师身为贵社第三个步入中年人,不说几句?”
谢霜辰说:“屎香肠你会不会说话!”
叶菱笑笑,说道:“今天谢谢大家,也不是多大个事儿,大家还能专程过来。”
凤飞霏说:“没有专程,是谢霜辰威胁来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