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莲轻掂着酒杯,细细品尝口。
“很委屈是,你现在可以哭。”
他朝举杯,微笑。
手紧紧攒着被子,隔着被子皮肤都被指甲刺痛。
没有哭。
可是那短短半个时辰,已经让死亡好多次。
原来这就是所谓交合。
半个时辰后,整个屋子灯火通明。
哑穴被解开。
躺在床上,稍微动下,下身都会疼痛得让直咬牙关。
整个人被他撞击得头昏眼花,几欲呕吐。
背上不断冒出冷汗。
没有丝快感。
只有自尊和骄傲被撕裂疼痛直缭绕不散。
从小不断有人对说,是个皮厚肉糙人,神经大条得不正常。
虽然没和别人那个过,但是也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前戏。
但是他什都没有做,直接挺入身体。
痛。
不是那种受到外伤痛。
小时候曾摔断过小腿骨,人全身痛神经最敏感地方就是那里。
还真像朵出淤泥而不染圣洁红莲。
他轻轻击掌道:“来人。”
四大护法里两个男子走进来,恭敬地站在边。
重莲轻轻扬扬下巴:“琉璃,把他给扔出去。砗磲你去叫人给换个床单。”
那个叫琉璃绿衣男子走到身边,把拎住
浑身白浊。
四周空气都荡漾着股淡淡花香,夹杂着白色液体味道。
翻江倒海反胃感又次汹涌而至。
这种感觉……让想起那个梦。
那个杀人梦。
唇欺下来。
往后躲,但被他按住后脑勺。
时昏头,满目都是那双迷魂夺魄深紫瞳人。
吻得越来越深。
身体越像是要燃烧起来。
想像以往样大笑三声,不就是给男人上,没什呀。
但根本没法笑出来。
平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装点着无数龙凤花纹彩饰承尘。
闭上眼睛,深深吐口气。
坐起身子,却还是没忍住不去看自己身体。
个丫鬟端着盘子走进来。
重莲坐在床旁,接过她倒下酒。
销肠酒。
烈性,芳醇,味美且浓郁。
传说饮此酒者皆感消魂迷醉,愉悦者心情更加欢畅,悲愁者越发断肠。
所以直觉得自己是无忧无虑。
从未感到过绝望,即使是最喜欢人离而去那刻。
可是此时觉得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折磨并不漫长,他也没有用其他变态方法来摧残。
但是都忍住。
有些痛可以忍,可有些痛不能。
他进入那瞬间,只觉得自己最不可,bao露地方被别人羞辱,最不能让别人触及地方被撕得伤痕累累。
捅破不仅是身体。
还有些深藏心底东西,也随之碎去。
快要窒息。
忽然所有东西都变得昏暗,即便是那冥冥燃烧着耀眼火光。
伸手按住自己胸口,怎都没法将那种恶心感觉排出去。
重莲看着笑。
温柔得就像发生切都与他无关似。
直到意乱情迷,直到迷离惝恍,直到忘记反抗,忘记自己是谁。
冗长深沉吻忽然结束。
被重重地抛在床上。
腿被抬起来。
害怕得浑身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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