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也将短剑拿在手里。
“连名字也没有死亡,这于你再合适不过。你背叛自己女神。”
“生活中充满背叛,”在攻击前,罹得最后次回答道,“当以这种方式对抗你,也就背叛新主人教诲。但必须倾听内心声音。因此,对而言,过去和现在名字都已不再适合——所以不要用任何名字称呼!”
话音刚落,他短剑便像火焰般四处游走,呼啸着,燃烧着。
阎摩在这样猛烈攻势前步步地后退,仅仅运用手腕动作挡开四处落下攻击。
“哦?”对方挑眉,夸张地摆出探究表情,“那你要用什来争呢,先生?总不会是那片弯弯曲曲废铜烂铁吧?”
“正是它。”
“开始还以为那是野蛮人用祈祷棍,因为据说这个地区到处都是稀奇古怪邪教和原始教派。刚才当你也是哪种迷信信徒呢。可是,假如像你所说那样,这确实是某种武器,那相信你对它用法已经很熟悉?”
“差不多。”对方答道。
“很好,”阎摩道,“可不喜欢杀掉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家伙。不过还是感到有责任提醒你,等站在至高者面前接受审判时,你是会被算作z.sha。”
绕过这个山石形成弯角,他突然停住脚步。
有人正等在通往小溪对岸圆木旁。
他眯眼睛,继续前进。
站在那儿是个小个子男人,袭朝圣者常穿黑衣,把弯曲钢铁短刀在腰带上闪着光。此人头上只剩下小撮白发,其余地方都剃得很干净。在他深色双眼上方是两道白色眉毛,他肤色苍白,耳朵似乎尖尖。
旅行者抬起手问候道:“午安,朝圣者。”
接着,他在第十步时站稳脚跟,不肯再退却半步。他防守动作只稍稍加大点点,但他还击却变得更加突然,其间还夹杂着佯攻和出乎对手意料攻击。
刀光剑影中,两人都汗如雨下;渐渐地,阎摩开始主导进攻。他逼迫自己对手不断退却。终于步步夺回自己后退那十步距离。
两人再次回到起点,阎摩在金属撞击声中称赞道:“学得不错,罹得!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好!祝贺你!”
对方脸上露出丝笑意。
“只等你做好准备,死神,随时可以帮你灵魂脱离肉体束缚。”
“那还剩下最后件事,”阎摩说,“然后会很快结束这次谈话。说出你名字,好让司祭们知道自己是在为谁举行葬礼。”
“就在不久前,刚刚放弃自己最后个名字,”对方回答道,“为此,迦梨配偶只好死在个无名之人手上。”
“罹得,你是个傻瓜。”阎摩说着拔出自己弯刀。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站到那条架在小溪上圆木前,阻住他去路。
“请原谅,亲爱朝圣者,可正准备过去,你挡在那里,该怎走呢。”
“如果你以为自己能过去,阎摩大人,那你就错。”
红衣男人微微笑,露出排整齐而洁白牙齿。“能被人认出来总是令心情愉快,”他承认,“即使除身份之外,此人所说其他全部内容都不会成真。”
黑衣男人说:“对口舌之争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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