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若试图使用它,都会付出视力和只手代价!所以他才穿着那样古怪上衣。们别再浪费时间!”
“必须亲
“被烧伤那三个也变回原形吗?”
“没有,”罗刹答道,“他们不存在……”
“告诉他样貌!”悉达多费力地从自己嘴唇中挤出这几个字。
“他身材十分高大,穿着黑色马裤和黑色靴子。上半身衣裳很是古怪,仿佛只无缝白手套,但只戴在右手上,并且路向上延伸,从手臂直环绕住肩头,裹起他脖子,最后将整个头部紧紧地包起来。至于他面孔,们只能看见下半部分,因为他戴着副很大黑色护目镜,护目镜从他脸上向外凸起,足有半掌长。他腰带上挂着个套子,是与上身衣物相同白色材料——不过里边装不是匕首,而是根法杖。在他衣服下藏有个突起,就在肩膀和脖子相接地方,仿佛是个小背包。”
“阿耆尼大人!”悉达多道,“你所说是火神!”
刚坐下来用早餐,通向房间大门突然发出声巨响。
“是谁这大胆?”他叫道。门“砰”地朝里炸开,铰链从墙里蹦出来,门闩像干燥木棍,瞬间断成两截。
个罗刹摔进屋里,他有着颗长牛角虎头,猴子肩膀,巨大蹄子,双手则是两只利爪,嘴里还冒着烟。他身影变得透明,而后暂时恢复成清晰可见形象,接着又渐渐消失,再次恢复。从他爪子上滴下什东西,不过并非血液,胸前还有道很宽烧伤。空气中满是头发糊味儿和身体烧焦味道。
“主人!”它高喊道,“来个陌生人,他要求觐见!”
“而你竟没能说服他,让他明白没空?”
“啊,必定是,”罗刹说,“当透过他肉体注视着他真正自时,看见有如太阳中心般光亮。如果真有个火神,那定是他。”
“现在们必须离开,”悉达多道。“因为这里很快就会有场熊熊大火。们没法同这个人对抗,所以还是赶紧走吧。”
“并不惧怕诸神,”陀罗迦道,“而且很愿意试试这个力量。”
“你无法打败火王,”悉达多说,“他火杖是不可战胜,那是死神送给他礼物。”
“那就把它夺过来,再用它来对付他自己。”
“大王啊,有二十个人类士兵向他扑过去,他做个手势……他朝他们挥手,就出现道闪光,极其耀眼,连罗刹也不敢正视。那光只持续瞬间——他们全都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他们原本站在堵墙前,墙上出现个大洞……并没有碎石溅出来,只是个光滑、平整大洞。”
“之后你们向他发起攻击?”
“很多罗刹都扑上去——可他身上有什东西使们不得靠近。他又做那个手势,们中有三个不见,消失在他发出光里……他没有从正面击中,只是轻轻擦过。因此,他派来为他送信……没法再保持这个形体——”
说着他消失,在那个生物刚才躺着地方出现个火球。现在他声音直接出现在大脑中,而不再经由空气传播。
“他要你立刻去见他。否则,他说他会毁掉整座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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