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做？”
“
现在就要回到极乐城，在他们能够阻止之前尽可能杀死更多
人。假如能杀死足够多上位者，剩下人也许将无法维持这个地方。”
“但如果你被杀死呢？世界该怎办？你所支持事业又该何去何从？你能再次死里逃生，再次为之奋斗吗？”
“不知道。”
“你上
次是如何做到？”
“于是问自己，有没有什方法能让萨姆逃过死呢？除
更换身体，想不出别法子。于是又问自己，谁在萨姆丧命当天更换过新身体？只有穆卢干大人。但这似乎并不符合逻辑，因为他更换身体是在萨姆死后，而不是在之前。暂时放弃这个想法。你——穆卢干——名列那三十七位疑犯之中，接受探针检测，阎摩大人认定你是清白。当时以为自己必定是走错方向——直到想起来，有个非常简单方法可以检验推测。阎摩自己就能骗过探针，那其他人为什不能呢？这时回忆起件事：迦尔基神性涉及对光与电磁现象控制，他有能力暗中破坏机器，让它看不出任何罪恶。检验这点方法不是查看机器读出什，而是看它如何读取数据。同掌纹和指纹类似，大脑图案也各不相同。而在身体转换时，个人会保留相似大脑模式，尽管此时他已经在使用另个大脑。无论脑中流过何种思想，思维方式却是各人独有。在阎摩实验室中找到份穆卢干纪录，同你做对比。它们并不样。不清楚你是怎样做到，但发现你本来面目。”
“非常聪明，俱毗罗。还有谁知道这古怪推论？”
“没人，现在还没有。但恐怕阎摩很快就会发现。他总能解开难题。”
“你为什要来找，不惜以身犯险？”
“通常说来，当个人活到你这把年纪，总不至于点道理都不讲。知道你在发起攻击之前，至少会听把话说完。还知道，既然所说对你大有好处，你是不会伤害。”
这样做原因何在。”
“只要你说出自己是怎样发现……”
“很公平。现在说吧，为什？”
“认为倘若诸神不存在，人类生活将变得更好。倘若能将他们全部处理掉，人们便无需再畏惧天庭愤怒，重新开始拥有很多东西——例如开瓶器和可以用上开瓶器瓶子。这些可怜傻子已经被们压制得太久。希望给他们个机会，让他们自由，让他们能够建造出自己想要东西。”
“可即便没有自由，他们仍然活着，活着，持续地活着。”
“曾被魔物附体过，他倒相当喜欢。有次们身
“你有什提议？”
“对你所做切抱有相当同情，愿意助你逃出天庭。”
“不，谢谢。”
“你想赢得这场较量，不是吗？”
“是，而且会以自己方式取胜。”
“有时是，有时并非如此。神灵也样。”
“你大概是世上最后个推进主义者，萨姆。没人会想到，你竟然也是最致命那个。”
“你是怎发现？”
“感到萨姆本来会是最大嫌疑对象，唯问题在于，他已经死。”
“曾以为这足以保护不被任何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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