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吗?”瑞鹤转向苏顾,用眼神示意、询问,怎回事?
苏顾还没有说话,翔鹤轻轻抿口清茶,她开口:“提督是你叫来吧。”
瑞鹤打个哈哈,作为日系,跪坐是基本能力,不像是其他人跪坐下双腿立刻酸胀受不,但她此时不像是翔鹤端庄地跪坐,选择盘腿在榻榻米上,大大咧咧模样。
瑞鹤心中突然咯噔下,她小心翼翼问:“姐姐不会又拒绝戒指吧。”
没有,左手下意识攥紧拳头,翔鹤说:“如果不是提督心意,只是瑞鹤指使戒指,不要也罢。”
“喂喂喂,剧情不对……”
当海风从远方吹来,挂在窗口小小风铃“叮铃铃——”轻盈地响起来,抹斜阳从窗户照进房间。大夏天,房门自然不会关起来,空气流动最重要,苏顾背着对房门,他看不到,翔鹤发现什。
“瑞鹤。”
“瑞鹤。”
“不要躲,进来。”
爱上提督记不得是哪天,只记得是成为秘书舰那段时间。
提督有天离开,那是段暗无天日日子,好不容易缓过来。有人说时间可以冲淡切,然而没有遗忘,只有越发思念。
再次相遇,起经历那多,好几年时间过去,事到如今终于收获戒指,翔鹤跪坐在榻榻米上,双手收在矮几下面,放在并拢大腿上,时不时低头看眼,看套在左手无名指上面誓约之戒,嘴角有丝浅笑。
“说真,直很担心,翔鹤会不会又次拒绝。”
“作为舰娘,比谁都更敏感……不样,这次和上次。”
瑞鹤顿,换位思考、设身处地想想,换做是自己,无论再喜欢个人,绝对不会接受可怜、怜悯和施舍。
夜晚番对话,可以看出姐姐心意,于是找到提督,难道弄巧成拙?瑞鹤看向苏顾,暗骂句,笨蛋,不会否认,不会坚定表明是自己真心吗?她解释道:“不是啦,不是威胁、指使,顶多就是提醒,帮你们戳破那层窗户纸。”
瑞鹤说着,伸手往苏顾腰上捅下,等到苏顾看向她,用眼神示意他,你赶紧说点什啊,不要傻乎乎。
瑞鹤说:“提督喜欢姐姐,嗯嗯,昨天烟火大会回来,他就
翔鹤只见妹妹瑞鹤露出个头往房间看眼,又飞快缩回去,几秒、十几秒后又露出个头,再次缩回去……
不管外出还是镇守府,亲密两姐妹基本在起。这次翔鹤独自人在房间,便是瑞鹤给苏顾创造机会。她本打算找鸟海聊天,或者在咖啡厅喝杯果汁看看杂志,只是坐片刻,按捺不住好奇心,过来暗中观察。
靠在走廊墙壁上面,瑞鹤听到来自姐姐呼声,她自知躲不过去,嬉皮笑脸着走进房间。
尽管来时错过大戏,没有看到苏顾单膝跪地求婚幕,根本不知道这里情况如何,只看见提督和姐姐在聊天,不妨碍瑞鹤说:“恭喜姐姐。”
翔鹤不动声色,她眨眨眼睛疑惑问道:“恭喜什?”
“哪里不样?”
“不知道怎说,就是不样。”
杯清茶摆在身前,走之肯定不行,苏顾陪着翔鹤聊天。
“已经那多婚舰,还敢说轻易喜欢。翔鹤,你说是不是很人渣?”
“确很人渣,滥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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