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功仔细看眼:“不认识,混富婆圈。”他是私人健身会所高级私教。
应同尘雪上加霜:“不认识,混富二代圈。”学生们家底比他皮都厚实。
男人愣半分钟:“还是你们钱途无量啊。”说罢,他又悲从中来,“就是个百零八线,姓甄,叫甄明鑫。”
混差不说,还被经纪人拉皮条。
孟功叹道:“你说说你,铁打衣柜,流水衬衫,还能有几件花衣裳不?”
“穷啊。”应同尘句话就给他堵回去。
两人聊得正兴起,突然听见旁边阵啜泣声。同时望过去,只见隔壁桌个长相漂亮打扮精致男人低着头擦眼泪。
“不是吧?不就说个穷吗?戳他痛点?”应同尘难以置信。
“好惨。”孟功附和道。
应同尘:“”
孟功:“哈哈,咱这都是多少次被误会。”
应同尘也很无奈。
孟功垂泪:“可怜老子个猛男,竟还是处.男,不会到死都还留着个小雏菊给陪葬吧。”
“谁不是呢。”他举起酒杯,“来,今年生日愿望是咱俩都能脱个单。”
应同尘距离他只有步之遥,微眯起眼,不耐地扯扯领带,眼神冷淡,嘴角抿成条线:“心机?”
男人方才没仔细看清他长相,现在却呆怔。
应同尘慵懒撩起眼皮,金丝边眼镜将神情藏匿几分,嘴角勾起个微妙弧度,颇有几分斯文败类模样。
应同尘作为名人民教师,习惯性想批评他破洞裤和纹身,刚开口,就看见男人脸红。
很好,就像他们班女生样,犯错知道脸红,还有羞耻心,说明有救。
男人听到他们谈话声,摇摇头,抬头说:“不关你们事。”
应同尘抽两张纸递过去:“擦擦,睫毛膏花。”
“谢谢。”男人又低头擦会,越擦越来气,赌气似将纸巾扔。
孟功是个热心肠人,见到这情况,忍不住问道:“兄弟,遇到啥事?”
男人瘪瘪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挑个最简单问题:“你们认识吗?混娱乐圈。”
“感觉好难。”孟功压根不抱希望,连这种全员皆gay爱情白给地方都找不着露水姻缘,搁其他地方概率就更低。
“那就先劫个射破个处吧。”应同尘揶揄道。
“感觉这个比较简单。”孟功嘿嘿笑,又看眼他本正经打扮。
丝不乱衬衫西裤,衬衫直到领口扣子,整整齐齐,西裤没有丝褶皱。五官精致,眼尾狭长,瞳孔深邃,再配上副金丝边眼镜,正经打扮中透着几分禁欲。
走哪都是令人瞩目人,但这恰恰也阻碍他桃花路。大多数凑上来,都是被他外貌气场所骗小零,是没有性福未来。
“可以约你”男人羞涩笑,话说到半,就被孟功打断。
“你终于回来啦。”孟功如获大赦,擦擦额头上虚汗,扭头冲男人说道,“不好意思啊,也是个零。”
男人立即用看神经病表情看着他,然后将期待眼神看向应同尘。
孟功早已习惯这样眼神,解释道:“嗯,他也是零。”
“什鬼,你们竟然玩00恋。”男人颗少男心稀碎,跺跺脚,叉着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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