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他接通电话。
“这阵子忙什呢?点消息都没有。”老头问。
“忙工作呢。”应同尘心虚地摸摸脖子,“最近工作挺忙,改天定回去。”
“不是故意来催你啊,你们年轻人有自己事多正常。”老头说道,“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你,你们工作室最近业务是不是特别好?”
应同尘:“最近拓宽小语种业务,怎?”
看来昨晚是缩在这里睡着。
他走到桌前,见桌上五三摊开在第页,大片空白地方画着个新头像。
不是昨晚沙雕小人,而是笔划规规矩矩作画,这次做到形似,和本人非常相像。
应同尘拿起来,摸摸画上人,又摸摸自己脸,骤然发现嘴角有些上翘,立马又抚平下来。
五三旁边还留着张纸条——
应同尘甩甩脑袋,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在他意识里,两人只是火包友关系,那他为什要管卓殊以后找谁呢?
就算关系解除,他自己也可能找上新火包友啊,所以为何要如此生气?
想到这,应同尘就释然。
没错,等过段时间把卓殊玩腻,他就炒掉这人。
同尘睁开眼,看着外面太阳,发现忘记关窗帘,整个房间亮堂堂。
他坐在大床上,缓慢又认真地注视着房间里切。
地板光亮如新,墙面干净清新,除必备家具外,其他什东西都很少,但不妨影响它宽敞华丽。
这里还能看见外面景色,绿地远处是片人工湖,连接着对面成群山丘。
这房价,可不便宜。
“就是最近卡里总是有钱转进来,刚刚又到笔不小数目。”老头琢磨道,“虽然你是拿分红,可也没这频繁发下来吧?而且这每次金额可都不少啊。”
“隔三差五就到账?”应同尘皱皱眉。
老头:“是啊,你要不问问小吕吧,总觉得不踏实,你不会是在外面胡来吧?”
“怎会”应同尘话音顿,似乎想到什,赶紧穿鞋,“你把短信截个图发给,现在过来。”
“公司有急事,钥匙放在桌上,你记得带上。还有,不许生气!多大点事,不就是个画嘛,小气鬼。”
“谁要你钥匙。”应同尘将书和纸条放回去,走到楼下准备离开,手机就响起起来。
他看眼来电人,是好久没联系老头。
自从上次在老头面前经历过那样尴尬事之后,他就直不太敢主动联系。
也不知道这次给他打电话是为什事。
你不把当人,就只能把你当狗:)
打定主意后,他起床去主卫里洗漱,穿好衣服后打开房门,却发现外面没有丁点动静。
“卓殊?”他喊声,然而却无人应答。
他在偌大别墅里找圈,跑遍所有房间,就连床底下都翻遍,都没看见人影。
最后,他来到书房,依然没有人,但是椅子上搭条薄毯。
而如今,他却因为场乌龙而在这住晚。
他烦躁地揉揉眉心,不知是在为什生气。
是因为卓殊认错人吗?
还是因为卓殊把自己当成玩物?
甚至是等卓殊玩腻之后,还会马上找上别人,这个位子是可以随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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