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诶。”
来师见他眉头都要拧成麻花,
“怎?”
来师脸红得像个番茄,把他推倒在边,马上转过身面对墙壁,蒙着脑袋说:“你自己看。”
劳司躺在床上,往下面看。
“!”
他激动地抓住来师胳膊来回晃动:“太好,小狮子,不是阳痿。”
来师瞪他眼:“你还好意思说,你比那些流氓还流氓,小时候打,现在又、又”
“现在又怎样?对你还不好啊?”劳司见他越躲得厉害,就越想凑上去,直到对方背抵到墙上,才笑笑,“你这阵子为什总是不理?”
“没有。”
“你就有。”劳司抬脚将他双腿束缚住,“你说不说。”
来师挣着双腿,始终脱不开,气得去揪他脸。
来师点点头,将小木桌摆到中间,拿出叠作业:“那就写作业。”
“”
可是外面声音不绝于耳,时不时还有伙伴们喘息声音,哪还有心思写作业啊!
劳司见他趴在桌上捂着耳朵,索性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铺盖掀,将两人罩在里面,笑道:“这样就听不见,们睡觉,起来时候他们就看完。”
。
劳司点点头,可是这嘴唇贴着对放软乎乎手心,好烫哦。
也不知道着手心是不是跟脸样嫩。
这想着,他就做个下意识动作,伸出舌头舔下。
来师惊,收回手,低着头不说话,耳朵红得不得。
来师:“”
好半天,劳司有点委屈地说:“小狮子,有点难受。”
来师掀开被子,转身看,见他躺得跟个咸鱼似,说:“你可以弄弄啊。”
“怎、怎弄啊?”劳司大大眼里是大大困惑,“老师不是说,梦遗不是睡觉就好嘛,可现在睡不着,好热,还胀得很。”
来师诧异地看他眼:“你这不是梦遗,难道你平时没有过吗?”
两人在床上打起架,你掐踢,你踹挠,你上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
劳司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人,因为闷久,再加上打闹阵,来师脸是白里透红,眼神又嚣张又躲闪。
劳司心脏蓦地紧,只觉身上好热,股热流从小腹直往下窜,控制不住,只想让它舒展起来。
片刻后,来师倏地瞪大双眼,嘴唇颤抖着,又不敢大声说,好半天才细若蚊呐地说:“你那什。”
“不睡。”来师说。
“那就等会好,应该快结束。”劳司说。
两人在被子里蒙会,脸上都冒微汗。劳司盯着他看会,伸手给他擦汗,对方却倏地往里面缩。
“你怕什,好像又要
打你似。你自己说说,都多久没打你。”劳司道。
劳司捏捏他耳朵,想说句你耳朵好烫,是不是感冒,又想起不能说话,便沉默地看着他红红耳朵、柔软蓬松头发,长长睫毛,线条分明下颌,殷红嘴唇
怎长得跟小姑娘样好看,不对,是越来越比小姑娘好看。
这时,电视里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饶是劳司这厚脸皮,也觉得臊得慌。
来师拍开他手,起身回房间。转身关门时,却见劳司也跟上来。
“也不想看。”劳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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