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萧若烟还是颜芷兰,她们都没有办法磨灭自己心。
难道就真要为父母,熄灭心中爱,伤害深爱她们人,然后个人辈子郁郁寡欢,走上家人希望看到结婚生子路线。
然后与所谓丈夫在起时,日日痛苦,抗拒他接近,抗拒他亲密。
只能在每个深夜里,想念着心中最爱那个人,却谁都不能说,只能把这个秘密烂在心里代入棺材埋藏黄土?
不,她们不愿意这样。
曾经最疼她最爱她父母会亲口说着最刻薄话。
——想不到,生出个变态,同性恋就是变态。
次又次分开她们,做着最挖心伤害她们事儿。
撕碎纸条,撕碎相片,斩断她们联系,甚至次又次编造着无须有谎言。
刀尖对麦芒,不知不觉间,与最亲人就走入死胡同。
姐姐话虽然满是忧愁,但是已经让萧若烟很感动,她抱紧颜芷兰,缓缓:“其实姐姐,和小颜也痛苦过挣扎过。”
她眼圈有点红,“不瞒你说,们从最初在起那天,就开始害怕开始惶恐着看不见未来。”
爱情,本该是多美妙存在。
“们越是相爱,越是投入,就越担心明天。”
“只是……让们想不到是,挡在们面前最大山,不是来自社会舆论,不是许许多多人不能接受,不是他们有色眼镜,而是来自本该跟们最亲最近家人。”
久?荷尔蒙终有干涸那天,没名分没份感情真可以?”
“这个社会太复杂又太现实,国情在这儿摆着,你看看忆扬秦总和阮总,她们算是娱乐界大佬吧,她们出柜后尚且要接受很多不同声音和目光,更不用说你们未来路多艰难。”
“你们甚至不能拥有结婚证,甚至没有在彼此住院生病时候为对方签字基本权利,对外,你们都无法说你们是谁谁……”
这话说都是事实。
这个世界,就是这不公平。
杯接着杯酒。
后来,萧若烟醉倒在颜芷兰怀里,她这次没有哭,睫毛轻轻眨动,软绵绵像是小猫样靠在她怀里。
颜芷兰给她擦擦额头汗,又吻吻她唇,那稀罕疼惜样子让姐姐看直牙酸,“你这样要是让爸爸看见定高血压。”
颜芷兰抬
如果可以。
谁愿意这样?
爱,是不可控。
爱就爱,谁又能左右它?如果真能左右颗真心,那还是爱?
从相遇那天,她们就是注定不可分开。
个人,从来到这个世上。
从咿呀学语孩子点点长大。
家,永远是最温暖港湾。
谁在外面受委屈,不回家找父母,谁取得成绩,又不想第个告诉爸妈?
可为什?
她们拼命相爱,却不能走在阳光下,甚至被狠狠重伤。
可有些人,明明可以大方相爱,却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颜芷兰身子有些凉,萧若烟抱紧她,她吻吻小颜额头。
颜芷伊幽幽:“这些年,妹妹……吃很多苦,也知道,这世,无论你们在起多困难,她也非你不可……”
也许,真像是颜芷兰说那样,有萧若烟在,她活着才叫活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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