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宓却想到那枚金簪,明苏是得那枚金簪后,不再入宫,这些事又发生这段时日里。她不免多想,是明苏看到她东西,心情不好,才会如此乖戾行事。
难道她真就厌恶她至此吗?
方才生起暖意全部都消失,郑宓心中苦涩,却又不得不强撑着,问个明白:“这是何时事?”
两名内侍起回忆,年少些灵活,很快想起来,道:“听贤妃娘娘宫人话中之意,殿下弹劾五皇子是在七日前。”
郑宓点下头,挥手令他们退下。
在说什?”皇后问道。
左边那名内侍岁数稍大些,看起来胆子也要大些,便开口,回道:“回娘娘话,小在御花园听闻些闲、闲话……”他说到此,想起在背后议论主子是大忌,吓得又跪下,伏地道:“是讲信国殿下,小们只是随口说说。并未议论信国殿下。”
云桑暗道,才说到殿下呢,就来。这二人是仁明殿中十分得用两名内侍,手脚勤快,为人也很忠诚。她怕这二人在背后议论公主,惹得娘娘动怒,发落他们,便上前步,斥道:“殿下就殿下,什信国殿下,如此生疏。”
郑宓不语,耳尖微红。
那内侍也不懂怎称信国殿下就生疏,他们仁明殿与淑妃南薰殿和信国殿下贞观殿也没什往来啊。但他正惶恐,也不敢问,只战战兢兢地连连称是:“是、是。”
光阴流逝得飞快。她醒来时正值盛夏,转眼间却过去个多月。天也入秋。庭中草木枝叶间也隐隐泛黄。拂面而来清风已不再带着热浪,反而有丝丝凉意。
那两名内侍退下后,皇后娘娘便合着眼眸,静坐不语,云桑也不敢出声,在旁伺候着。
过好会儿,郑宓心绪稳些,方道:“七日前发生事,本宫却到今日才知。”
这消息已不只是不灵通。可云桑也没法子。总不能把仁明殿宫人
郑宓只觉与明苏距离仿佛拉近些,心间暖意融融,笑笑,问:“你们在御花园中听到什闲话?”
年长些内侍如实禀来:“是贤妃娘娘宫中人编排殿下。这阵子殿下在宫外做不少事,闹得朝中不得安宁,她先命人弹劾三皇子殿下门下名御史抢占民田,与三皇子殿下人番你来往争执,将原本只是名御史抢占民田事,变成揭露三皇子殿下门下好几名*员大行不法之事,三皇子殿下见讨不好,只得认,不与殿下争。”
郑宓怔,她身处深宫,并不知道朝中发生这样大事,问道:“三皇子是德妃娘娘所出,公主与他过不去,贤妃娘娘宫人应当拍手称快才是,怎会编排公主?”
年少些内侍开口,他口齿更伶俐些,声音也更清脆:“是五皇子殿下见殿下将三皇子殿下得罪彻底,便赶忙登门示好,谁知第二日,殿下便在朝上参奏五皇子殿下不修内德,纵容门下仗势欺人,在地方鱼肉百姓,为非作歹。贤妃娘娘宫人便是因这个编排殿下,说殿下排挤三皇子只是参他门下人,排挤他们家殿下却偏偏说是他们殿下驭下不严。”
云桑听得震惊,担忧道:“先打三皇子脸,又将五皇子得罪,殿下这是……”全然没给自己留后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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